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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幪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

  「感觉如何?肛门有在痛吗?」

  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

  「喔……啊?」

  双脚仍然被枷棒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门。

  「!……这究竟……」

  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甚么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妳喔!」

  「哦?……」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么?不会吧!……」

  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妳问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姊姊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姊姊,我……会甚么也听从你们!」

  「哦?妳会?」

  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甚么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妳住口!」

  啪唰!

  「喔!……」

  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甚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姊姊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妳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

  「呜……小帆,请原谅姊姊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妳要遭到这种事……」

  「姊姊!……」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谅……」

  「唔……很感动的一幕姊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淫猥状态的姊姊却滑稽得很呢!」

  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棒固定而大幅张开,肛门和性器都无遮无掩地曝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淫荡性似的,被淫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妳姊姊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来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棒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阴唇然后问道:

  「呜呜……是、阴阜……」

  「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

  啪唰!

  「咿喔!」

  「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妳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快说!这里叫甚么!」

  「呜呜……肉、肉洞……」

  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根也通红了。

  (姊姊……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

  「那么,这里呢?」

  「是……屁穴。」

  「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甚么?」

  「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

  (啊啊!竟然这样!)

  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姊姊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甚么肉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姊姊的性器时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性器充满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淫靡色彩。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阴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见得到。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阴阜中,被爱液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淫乱的诱惑。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姊姊的耻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姊姊的阴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姊姊……)

  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羡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妳这里做甚么!」

  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肉洞吧,请赐与性具棒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淫叫吧!」

  「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淫性才行!」

  「是……请恩赐!……呜呜……」

  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肉臀淫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

  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

  「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姊姊……」

  「看甚么?说清楚吧!」

  「请看姊姊的肉洞!呜呜……」

  「姊、姊姊!」

  「怎样了,美帆,姊姊很美丽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问题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姊姊以保其名誉。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姊姊来引导美帆说出淫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

  「是……湿湿的……」

  「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

  「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

  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一会之后我也会让妳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姊姊的演出吧!」

  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粗大球形的一种性玩具棒。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插入了阴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阴道的肉壁下身体也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

  狩野更开始操纵着性具棒作出前后抽插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

  「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

  「啊啊……肉洞、感觉很好!」

  「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妳想被弄得怎样?」

  「在小帆前说不出来……」

  「摩美,令她说来听听!」

  「牝犬!回答啊!」

  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啊啊、我说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姊姊,怎么如此羞耻!……)

  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阴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阴唇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姊姊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

  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甚么失仪事吧?」

  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粗鄙的声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穴了。」

  「啊?!」

  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肛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

  「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穴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棒子,就是我不用力妳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

  啪哒!

  「啊喔!」

  「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

  「是!请赐予……」

  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

  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妳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

  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

  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性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甚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妳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

  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棒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

  「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妳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残忍喔……」

  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棒前后活动。

  「啊喔……呜……」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

  「是……两个?……」

  「美帆,妳告诉她对不对。」

  「姊姊,是三个哦……」

  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

  啪唰!

  「啊?!」

  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姊姊了!」

  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

  啪唰!

  「啊咿!」

  「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

  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么奖赏?」

  「小帆!……」

  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性了,其实妳姊姊是如此爱受鞭,妳还在多言岂不令姊姊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妳蔑视她吗?」

  「不、不会!……」

  美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

  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姊姊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姊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妳是想把姊姊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

  「还是,妳是因为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妳颁给她吧!」

  「甚么?」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妳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么!……」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屁穴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听听妳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妳决定吧!」

  「小帆!求妳说鞭吧!」

  「……用……舌来舔姊姊的……肛门。」

  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
TOP Posted: 04-23 09:08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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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

  而在进行第二次游戏时白帆里终于猜中了,因而能够得到她的「奖赏」。

  「好,伸出舌头吧,一开始请先轻柔地舔。」

  典子向走到白帆里身后的美帆说。在美帆的眼前触手可及的便是白帆里耸悬半空的双臀,大幅打开的谷底显露着那微有润泽的啡色肛门。在刚经过了肛责棒的多番抽插后,那里现在便有如刚大便完似的微微松弛。狩野和两个协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边饶有趣味地期待着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

  美帆缓绫把头向白帆里粉臀中央靠近,为了令狩野能够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

  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拼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呜……」

  白帆里发出了一声喘息,那代表了她对这禁断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绪。

  当菊蕾被美帆热烫的软舌碰到后,白帆里弓起身体轻嚷着。对于已被开发和体会过肛责之乐的白帆里,并无法抗拒美帆舌头的刺激。

  「啊哦……呜、不要!好羞哦!」

  「姊姊……白帆里姊姊!……」

  并不只是白帆里一个人被背德的欢愉所侵袭,正在拼命舐着姊姊的屁穴的美帆,同样也被倒错的淫靡诱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来初次体验的舌头服侍,散发着性的激素的身体妖淫地刺激着美帆,加上对手是自己的亲姊,更令美帆的理性也狂乱起来。

  「唔……呜呒……」

  美帆渐渐越舔越起劲,想要支配着姊姊、想要令她快感愉悦的欲望在美帆心中勃发起来。

  「姊姊的屁穴味道如何?」

  「好味……是淫靡的味道……」

  美帆本能地回答着狩野的问话。她现在心中已满载欲望的感情,那是因为狩野一直在以姊姊的被虐狂性去诱发美帆心中的情欲。

  「好,今次便把舌头伸入洞内,舔弄内壁,那一定令她比现在更兴奋呢!」

  典子在美帆耳边低声细语,恶魔般的低语挑拨着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头前端收窄变尖,向姊姊的肛门深处钻入。

  「咿唷!……呀呜……」

  「呒……」

  「放过我!啊喔!……咿唔!」

  在向肛门内壁进攻的舌,令白帆里发出如狂般的反应。她拼命收缩肛门肌肉想防止对方侵入,但被五连瘤棒子撑开的肛门抵抗力几已全失,而那钻开一层又一层肛门肌肉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灭白帆里的理性。

  「……唔……」

  「啊啊、快要疯掉了……讨厌哦,屁穴要溶化了!……」

  虽然想向前逃避,但却被摩美拉着她的颈圈所阻止。

  「牝犬,现在的妳正被怎样干着?」

  「美帆……舔着我的屁穴……啊咿!……舌头钻开了肛门壁……啊喔!」

  「那妳有何感想?」

  「这种事……啊呜!」

  「我想听听被妹妹舔屁穴的妳的感受哦!」

  「啊啊……羞耻得要疯掉了!……」

  「老实说,是疯掉般快乐吧!」

  「啊啊……是屁穴……快乐极了!……」

  肛门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丢了!……」

  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性高潮,肛门的筋肉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姊姊!……)

  「啊啊!更深点!小帆、舔得更劲一点!……姊、姊姊要丢了喔!……」

  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满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臀向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高潮,更要令高潮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

  (姊姊、再快乐一点吧!……要令姊姊快乐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远也和姊姊同一阵线的啊!……呀,姊姊的喜悦叫声真好听!)

  听到姊姊的浪叫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爱液在涌出。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肛门颜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根毛,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而且她在看着肛门时,反而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性器官多于是个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肛门深处时,姊姊高潮时的痉挛也好象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兴奋吗!」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舔屁穴后,下面也如此的湿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性器所滴出的淫蜜。原来她的下体刚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爱液,令地上也湿了一片。?啪!

  「啊喔!」

  「这家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淫乱的液体了!」

  「对不起!请饶恕……」

  啪唰!

  「啊唷!」

  两、三次的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爱液弄湿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肉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虐的悲鸣。

  啪唰!

  「咿--!饶了我!」

  「怎样?被沾上了自己淫液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屁穴中了。」

  「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穴中都有浪水的淫荡气味的淫乱奴隶……」

  「呵呵,这家伙,被妹妹舔得淫性尽露了!」

  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复地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棒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

  「是,立刻办!……」

  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间中央去!」

  啪唰!

  表示叫她开始步行的一鞭过后,白帆里立刻不能有半点犹豫地向前爬,便如刚才进入房中时一样一边爬一边要扭动着双臀。

  不久后她便来到了狩野右手边墙旁的第一根柱前,那是一支以铁制圆盘为基台,外表有着艺术气息的雕刻曲线的树脂制柱子。

  「为它加上牝犬的气味吧!」

  「?……」

  「没有看过犬只在电灯柱旁如何流下气味来表示自己的地盘吗?」

  「怎么这样!……」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后,白帆里立刻吓得脸色发白。「我……我做不到……」

  「为甚么?刚才妳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训练吗?」

  「但、单脚提高然后小便,实在太羞耻了!……」白帆里绝望地说道。「而且,一开始小便的话便停不了下来,没办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伤脑筋了。」摩美冷笑着,随即又提出另一个主意。「那便以另一个方法去留下气味好了。妳把脚抬起来,把股间的东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

  「!……」

  白帆里咬着下唇,这也算是屈辱之极了。

  「快干!」

  啪唰!

  「唏呜!……」

  白帆里无奈地把右脚缓缓提起,黑色丝袜包着的姿态美丽的脚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出。丝袜由大腿直包到膝头、小腿,最后接到穿上了鲜红皮靴的脚,如此淫靡的服饰正好和这倒错的气氛相配合。而且这样自己张开、曝露出自己的性器的行为,令白帆里感到羞耻得想死。

  「再抬高点,否则便上不到最顶的位置哦!」

  白帆里无法不照做,但想到这一来自己的性器便完全张开在身后的狩野和美帆眼前,令她羞耻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右腿抬高至终于可托在T字柱的顶为止,那柱顶约水平三十公分长,其外形曲线被制成像双头性具般的形状。

  「好好地把妳卑下的味道留在柱上吧!」

  「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开始屈辱的行为。贴在T字顶的阴唇前后移动,把自己性器的气味留在柱子上。

  「这家伙,现在不是干得很起劲吗!……美帆,好好看清楚姊姊的行为举动,否则当轮到妳自己时便不懂得干了。」狩野向旁边的美帆笑着说。

  「呜!……」

  美帆在舔完姊姊的肛门后便又再回复观摩者的身份,在眼前那卑猥至极的情景令她实在难以直视。

  (啊啊,难道我也要做这样的事吗!……)

  美帆一边拼命勉强自己看着姊姊的行为,一边感到一阵恐惧流过全身。

  「看来已理解我的想法了呢……而那牝犬也出乎我意料地,作出了一些很好的示范呢!」

  「嘻嘻,真的呢,在妹妹前作出了无出其右的模范奴隶表演,不愧是正宗的牝犬呢!」

  摩美也在笑着响应狩野的话,那挖苦、带刺的话令白帆里差点想要哭出来。

  「好,用妳的私处包住,由前向后的拉动吧,那便可以留下更多气味了!」

  「……唔……呜喔!」

  白帆里提起单脚的姿势下把T字棒的前端夹入自己的阴裂中,然后慢慢沿着棒向后退,棒子侵入花唇中而磨擦着的感觉,令白帆里发出了淫靡的悲鸣。

  「为了令主人看得更愉快,妳要更努力的前后活动,便像在自慰一样的做!」

  「咕……呜喔……」

  白帆里非服从指示不可,她努力地用腰力前后蠕动,树脂制的棒刺激着阴户的感觉和进行卑猥行为的屈辱相负相乘,加上在强烈灯光照明下在狩野和妹妹面前做着这种自慰行为,更令她羞愧得想死。

  「怎样了美帆,清楚了留下气味的方法了吗?」

  「清、清楚了……」

  美帆颤着声回答狩野的问题。就算仍未正式开始对她肉体施予调教,但单看着姊姊的演出己令她被传染了一点SM调教的感受。

  「看到牝犬的表演感到兴奋吗?」

  「很、很淫惑的兴奋!」

  美帆红着脸回答。事实上她面前的情景实在带给她很大刺激。

  「……到下一根柱了,走吧!」

  啪唰!

  终于把柱子顶部涂上了一层淫液后,摩美发出了下一个命令。白帆里把右脚放下来后再度开始四脚爬行,但走不到四、五步便来到了下一根柱前,接着她又要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自慰行为。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始终作为奴隶的她绝不可违逆主人狩野和调教师摩美的命令。她又再像刚才般在其它三根柱上也涂上了自己下体的分泌物。

  「好,终于到正本戏了!」

  最后摩美把白帆里带领到房中央放着的桶子旁,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宣布着。

  桶中的炭火依然红红地燃烧着。白帆里看着桶中的炭火,因为猜不到跟着要做甚么而眼中充满着不安。

  「像刚才般,在这留下妳的气味。」

  「甚么?」

  「听不清楚吗,在这桶中留下妳的气味啊!」

  「怎、怎样做?」

  「怎样做?这也要问吗?」

  啪唰!

  「咿!」

  「今次是真的小便了,提高脚向桶中小便吧!」

  「喔!……」

  「今次是最后了,所以一次过把炭火浇灭吧!」

  「啊……怎么这样!……」

  白帆里终于明白,这才是这次「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的正本戏。

  「为了让主人看清楚,要把屁股向着后面;脚也要提高点,否则可能会被火炙伤哦!」

  「呜呜……」

  白帆里饮泣中开始在桶则伏定,把一只脚向上提起,摆出类似犬只向灯柱小便的姿势,虽然之前已多次在T形柱上「排演」过这姿势,但今次因为要真的小便,对白帆里带来的实是难以言喻的耻辱。

  「喂,快点吧,再在磨蹭的话便要受处罚了!」

  「喔!……」

  摩美威胁的说话令白帆里响起低声的悲鸣。她保持提脚姿势努力地向桶中排尿,尿液浇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热气,刺激着股间的媚肉。

  但炭火的火势却比预想中强,白帆里就是努力挺高得连左膝也几乎离地,仍感到股间一阵难受的焦热。

  「呜……呜……」

  白帆里在如此屈辱的行为下继续啜泣着。虽然膀胱中已存有大量尿液,但在人前排尿的紧张和羞耻感,令她的排尿过程并不完全畅顺。

  初时是如喷水池般射出,射得大腿内侧也湿了,接着则水势缓和下来,而呈拋物线般流下。而放尿速度的减慢也同时舒缓白帆里心中的道德咒缚,把她引领到恍惚的精神状态。

  「啊!好热!」

  水蒸气的热风直击在股间,令白帆里高叫起来。而因为本能地想避开热力,身体一移便令正落下的尿液飞溅出桶子范围而落在周围的耐热地毡上。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发出狼狈和惊慌的叫声。她作为奴隶,深知把小便溅在指定地方之外可是一条大罪。她慌忙把身体摆正在桶子上方,但这一来已令桶子的把手和外侧留下了不少尿液。

  「哇,怎么这样臭……竟弄得周围都是!」终于把尿都排完后,摩美的叱责声立刻在白帆里头上响起。「本是为了想令妳不再失仪态而进行的调教,但妳竟然更加的失仪了!……」

  「请、请饶恕我……」

  「住口!撤尿犬!」

  啪唰!

  「呜呀!」

  「把脚继续提高,让我替妳把妳的臭尿抹干净!」

  摩美说罢便把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在白帆里的下体扫抹,充分地沾上尿液后把鞭再度提高,惩罚性地朝奴隶犬的臀丘接连击落。

  啪唰!

  「呀咿!」

  啪唰!

  「啊唷!饶了我!」

  「想被饶恕便自已清理好自己弄脏的地方,把妳的尿一滴也舔干净!」

  「啊啊……这样残酷……」

  啪唰!

  「啊!我做了!我会做了所以请慈悲!」

  白帆里慌忙伏在地上,把唇凑近尿液的位置。

  「快点吧,钝犬!」

  啪唰!

  「咿!做了、做了喔……」

  白帆里终于把咀碰在尿液上啜吸起来。

  狩野满足地看着这情景的同时,转向身旁正在并息静气看着的美帆道:「失仪的话便要受惩罚,这便是奴隶的规条了。妳也要记清楚了,就算是新人奴隶也不会被宽免哦!」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因为眼前冲击的情景早已令她心神不定,姊姊的遭遇既是可怜而又妖魅,眼前的SM绘图同时给予她恐怖和魅惑,尤其是狩野最后一句话更令美帆清楚明白自己的命运。

  (新人奴隶……新人奴隶……)

  这个词语在美帆的心中反复地响起,令她在看着姊姊在鞭雨下用咀清理着自己的尿液同时,感到那可能也会是不久之后的自己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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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深刻的服从心

  第一节

      「好,今次终于轮到新人奴隶了。」

  终于完成了屈辱的放尿调教的白帆里可以暂时退下,然后便轮到美帆的调教开始。

  刚才的调教用具被搬走,但迅即又搬来了另一些拘束用具入室中。

  那是喜欢设计新用具的狩野所开发的,名叫「笔座」的直径一米,厚约十公分的圆盘。盘的中央插进了两根金属制支柱,和水平的圆盘约成六十度角地向上伸出,而在上面约三、四十公分高处则设有拘束脚部所用的坩子。渡上黑色树脂的一对金属坩,和圆盘面保持平行角度伸出,而被带到支柱前的美帆,被命令把双脚套入左右两个圆坩中,在外侧上紧了锁,美帆便如笔座上的笔般被固定了在圆盘之上。

  然后,美帆的双手更被举高在头顶后方,用S字型扣子扣在一起,更在手肘处穿上枷棒,令她的双手无法放下来作任何遮掩。卑猥的性奴服装下,她的肉体便在狩野眼前无防备地展露出来。

  「已预备好了,主人。」

  摩美向狩野报告。

  「呵呵,奴隶调教的基础班便是要先教她正确的姿势和说话。」狩野拿起鞭走向「笔座」,看来接下来他要亲自调教这新人奴隶。「再加上猿辔吧,球形而上面有气孔那一种!」

  「明白了。」

  摩美依狩野吩咐把封口球让美帆含住。黄色的圆球把美帆的咀强制分开,上面附上的幼皮带绕过双颚扣在头后面。球的直径约四公分长,把美帆的唇张开至极眼。黄色的球和鲜红的唇片相辉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辔时自动流露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虐者的身份和气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严厉地向别过了头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着我,别东张西望的!」

  「……」

  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随即因为自己现时的打扮而感到羞耻--超短裙内是皮制的紧身着,只由胸部下方覆盖到屁股上方,令重要的乳房和股间都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啊?)

  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颚,令美帆突然发觉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当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液时,不禁羞得连耳根也红了。

  啪唰!

  「呒呀!」

  一阵尖锐的痛楚下,美帆立刻响起了惨叫声。那是狩野打横向她的臀丘上打了一鞭。

  「这家伙,把口水也流出来了!」狩野响起了充满威吓性的声音。「因为妳的头俯低了。把脸抬高点!」

  「!……」

  「呵呵,对了,要保持着这姿势呢!」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明白到他要自己带上猿辔是为了调教她的姿势。因为她只要稍一低头便会令口涎从气孔中流出来,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脸向前望的姿势不可。

  但那样一来,自己充满羞耻的脸便完全无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惩罚喔!」

  「!……」

  美帆拼命想把流出了的口涎吸回口中。狩野的说话令她知道非努力去避免失仪的行为不可。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对发达的乳房呢,这样看起来其形状也美极了!」

  狩野一边用鞭尾轻扫美帆的乳房,一边感叹地道。

  美帆把两手放在头后直立的姿势,自然的令乳房看起来更为向前挺突,两个小山般的丰满美肉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挺立着。

  「白帆里,妹妹的乳房很快便会赶过妳头了……不过屁股的性感度仍是妳稍胜一筹呢!」

  狩野挖苦地说着。白帆里咬着下唇,在一边墙壁前跪坐在地上,看着被调教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调教更要难受。

  「妳觉得妹妹的艳姿怎样?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乳房,很好看的对照吧!」

  「……是……但是,还请主人手下留情,因为家妹仍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白帆里向前倾伏地拼命向狩野恳求道。她希望至少能减轻一点对美帆的调教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这娃儿又再流口水了!」

  啪唰!

  「呒咕!……」

  「不好好的抬起脸便会继续流口水喔!」

  然后摩美叱责道。但是,无论怎样,唾液随着时间在口腔内积聚,而在含着封口球的状态下要把涎液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扫拂着她的乳晕和乳蒂,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颤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继续由呼吸气孔中溢出来,由唇边流到下颚再倾垂下来。

  「呀,又来了!」

  啪唰!

  「喔唔!……」

  狩野用鞭玩弄完乳房后便又往粉臀打下,对乳房的淫靡刺激和对屁股的激痛打责交错地侵袭着少女,对再流口水的惧意令她意识到一种被虐的感受。

  「啊……噢……」

  啪唰!

  「唔呀!」

  「这家伙,看起来面孔端正娟秀的,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嘻嘻,真是呢!」

  「不……不是……」

  美帆拼命欲自辩,但咬着封口球令她的说话也口齿不清,反而更传达给支配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觉。

  「喂,又流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里的妹妹呢!」

  啪唰!

  「咕呀!!」

  狩野的鞭描准了臀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打落,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的柔肉正成为他的一个好目标。

  啪唰!

  「呜喔!」

  皮鞭向接近谷间的臀丘打落,虽然因为对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并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击得令幼嫩的肌肤又麻又痛的感觉,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乱起来,更由鞭中首次感到淫靡的感受。

  啪唰!

  「咿喔!」

  啪唰!

  「唏呀!!」

  终于她渐渐再也压不下惨叫声,流着口涎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终于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怎样,想更加的愉快吗?」

  「啊啊……想……」

  「那便交给妳了摩美。」

  「嘻嘻,必定尽力以不负主人的期望。」

  当美帆一看见摩美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便不禁感到全身鸡皮竖立。她手中的是一根鸟的羽毛笔,那是用来做甚么,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隐约猜得到。

  「好,便如妳愿的令妳更兴奋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紧哦!」

  摩美挖苦地说完,便即把笔的羽毛前端轻轻扫过左边的乳尖,一股寒意由乳头扩散至整个乳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后一缩。

  「呀!!」

  「呵呵,对这个似乎很有反应呢!」

  「咿、?!停手!……啊呀!死了!……」

  「今次到右边了……乖乖,很舒服吧……」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真是比想象中更淫乱呢,竟流口水流成这样!难得典子预备好的衣服,却被弄污成这个样子呢!」

  摩美把搔着她的手暂时停下。便和她所说一样,不住由下颚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几行的流在紧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丝质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过的痕迹。

  当然肌肤上也是一样。像在反映着她的兴奋状态般,高粘性的口涎随着美帆身体的挣扎扭动,而由下颚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乳房,而感觉到肌肤上的湿濡的触感,更令她自觉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态。

  同时这更成为一种调味料,令肌肤对羽毛攻击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

  「是时候教你奴隶的语言了!妳应说:「请饶恕我吧」,说!」

  「请、请饶恶我……」

  「嘿,听不明妳在说甚么呢!」

  「啊呀!好痒!!」

  美帆拼命想夹紧腋下,但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却是半分也移动不了。

  「请饶恕!请饶恕哦!……咿、咿、呀呀!」

  「请饶恕我吧!」

  「请、请赐我慈悲!」

  「要不断反复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

  「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

  「啊啊、请赐我慈悲!」

  「怎样,服从心已充满全身了吧!」

  「已记住了!所以、请赐我慈悲!」

  美帆流着口涎地以哭泣般的声线叫着,她对于被羽毛施责的感受比谁都更深,羽毛的异样触感令她的肉体跌入快乐的地狱,精神上倒错的被虐感也在觉醒中。

  「呵呵,把猿辔解下让她清楚地再说一次吧!」

  「怎样,还想再搔一下吗?」

  「啊啊、不要!饶了我别再搔了!请饶恕我!请赐我慈悲!……」

  「会听从吩咐吗?」

  「会听从!甚么说话也会依从的!」

  「说吧,对主人的服从!」

  「服、服从主人的命令,无论是甚么也服从,所以,请赐美帆慈悲!」

  美帆向狩野起下服从之誓。她自己也惊讶为何竟可说出如此卑猥的说话,那其实是因为刚才在含着猿辔时已反复说过这种乞求,令她渐渐失去了对这种誓言的抗拒心。而对狩野称呼为主人,可见她已踏出了性奴的第一步。

  「要起誓成为和姊姊一样的牝犬?」

  「起誓……美帆会成为牝犬……」

  「戴上颈圈四脚爬地也可以?」

  「啊啊!……」

  狩野的说话很具体而残酷,令美帆不禁犹豫地望向姊姊,但本身已在戴着颈圈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又能帮得了她甚么?

  「怎样?回答吧!」

  「说吧,说请让我戴上颈圈!」

  摩美也接着摧促着,在如此孤立无援的状态下,美帆便只有满心惊恐,以颤抖的声音屈辱地说:「请……让美帆戴上颈圈,四脚爬地的步行……」

  典子把奴隶用的颈圈向狩野递上,那是和白帆里所用的类似的大型黑革制颈圈,看起来充满了SM调教用具的气氛。

  狩野于是命摩美把颈圈扣在美帆颈上。

  「!……」

  少女的身体也僵硬起来,在身体被束缚下,调教者把她的精神上的抵抗力消磨净尽,然后摩美把黑色带子围着美帆雪白幼细的咽喉,再在后面扣上扣子。

  「好,那样你便成为奴隶牝犬了。」

  「啊啊……」

  颈圈不松也不紧地扣在颈上,、美帆被戴上了像狗用的颈圈,而皮革给予颈项的感触令她的心中被被虐的败北感紧紧地俘虏。

  但是给予美帆的考验并非到此为止,她还要摆出另一个屈辱的姿态去迎接下一个调教。

  首先,摩美把美帆下体的布条解开,令她的三角地带、柔软耻毛覆盖着的阴阜完全曝露出来。

  然后,手肘的枷棒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用两个手撩把美帆双手扣着,两手撩之间被一段很短的锁炼连结着系在颈圈上的扣子上,令美帆的背后的双手不得不举起来。最后,更由地板的暗格中拉出另一段锁炼,扣在颈圈侧的另一个扣子上。

  「呵呵,似乎已准备完成呢!」

  狩野残忍地笑着,同时用手操纵手上的遥控器。

  胡胡……

  「啊?」

  马达声音下,扣着颈圈的锁炼开始向下卷入地板中,因而美帆的身体也无可抗拒地被拉扯得向前屈。

  胡胡……胡胡胡……」

  「啊呀?……讨厌!这样子……」

  美帆的口中发出惊恐和狼狈的叫声。由开始一直便扣着美帆双脚的「笔座」开始向相反方向移动,令美帆双腿也随之分开近四十公分。最后她脚下的圆盘也自转起来,令她刚好背对着狩野的位置为止。

  「啊啊……这样的羞耻!……」

  美帆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双脚被分开成四十度下站立着,被狩野看着其背后。因为颈圈被锁炼拉扯向下,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双臀为了平衡而更向后突出着。小被脱下而全裸的臀丘,在不住的震抖着。

  「呵呵,真是壮观的景色呢!」狩野放下手上的遥控器而再拿起鞭,眼睛则欣赏着美帆的双臀和谷底。「中间完全分开而一览无遗了,妳自己也知道吧?」

  狩野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淫液弄湿了的媚肉上前后轻扫着。

  「……不、不要!别碰那种地方!」

  啪唰!

  「啊咿!」

  由股间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便打在卑屈地耸向后的肉臀上。

  摩美严厉地叱责下,美帆向狩野卑屈地求饶。她已渐渐明白不可以逆狩野和摩美的意思。

  「性、性器的分割处……」

  啪唰!

  「说了要用奴隶语言吧?牧犬的那地方并不是叫做性器哦!」

  「呜、那种羞耻的话,说不出口……」

  啪唰!

  「喔!饶了我!」

  「说与不说是我们决定的!快说吧!」

  「呵呵,等一等,这里便且让前辈来教一教她。」狩野露齿笑着介入。「白帆里,教一教新人奴隶,要叫自己的下体做甚么?」

  「!……」突然被狩野点名的白帆里一怔,但她随即知道不可不服从命令:「肉、肉洞……」

  「向妹妹详细地教一次!」

  「小帆……说肉洞吧,不说的话会遭到处罚,拜托妳说吧。」

  「姊姊!……」

  「求求妳说吧!姊姊也已说了!」

  「呜呜……是肉洞,主人。」

  美帆终屈服地道,她的声音因为屈辱而震抖着。

  「再说一遍,大声一点,妳那个地方现在是甚么模样?」

  「啊啊、美帆的肉洞,分割处被完全看清了!」

  「呵呵,而且是湿濡的,对吧?」

  「……」

  啪唰!

  「咿!说了!……美帆的肉洞已经湿了!」

  事实上,她自己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屈辱姿态。穿著高跟鞋而分开四十度背对着狩野,腰部前屈至几乎九十度,有份量的双臀向后耸突,紧身的裙子极端地短,反而强调着她的身体。而莹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开,谷底的肛门至性器都无防备的曝露出来。

  而由于「笔座」紧锁着她的脚?令她保持站立状态,故此无论她怎样向前倾也不可能伏跌在地上。

  「那里湿了的话即是一种失仪,明白吗?」

  「喔……」

  「白帆里,失仪的牝犬会被怎样处置?」

  「啊……会被施予处罚……」

  白帆里像要哭似的回答,想到自己的话似乎也在催迫着美帆,便令她的心感到了一阵酸痛。

  「呵呵,听到了吗?失仪态的牝犬要受罚哦!」

  「拜、拜托主人,请对美帆宽大地赐与慈悲吧,这孩子还是刚刚成为奴隶,对礼仪仍未熟悉……」

  白帆里拼命为妹妹求情,但却立刻被身旁的典子一把拧住乳房。

  「喔!」

  「不行哦白帆里小姐,奴隶要在主人询问时才可回答呢。」

  「啊啊……小帆!……」

  「好了,女孩,现在妳应怎样做?」

  「快申告罪状和求取惩罚吧!」一旁的摩美在美帆耳边劝告着,她的语气既可怕又充满魅惑,简直便像是恶魔的诱惑。

  「请、请惩罚我吧!」终于,美帆在卑猥的姿态下自己开口求取惩罚。「美帆的……肉洞湿濡了,犯下卑贱的失仪的牝犬,请主人好好惩罚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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