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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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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第三章:豪门恩怨

  当我步出赤腊角机场的时候,天上已经全黑了。虽然时间才约是下午五点左
右,但那要命的大雷雨,不但使航机延误了差不多一个钟头才降落,还使白天变
成了黑夜。

  其实幸亏小倩神通广大的替我弄到这班飞机的机票,否则我可真的要等到了
半夜才可以赶回香港。回想起那位在登机前最后一刻才发现机位被取消了的大叔,
在登机坪前气急败坏的和航空公司的职员吵闹理论的混乱情况,心中其实也有多
少歉疚。想不到小倩所谓的方法原来是这样的!但是救人要紧,现在最重要的不
是替人家惋惜!

  唉!其实我已经担心得快要死了……除了今天早上那次长途电话之外,安妮
便再没有联络我了,她的手提电话也一直接不上。她的情况一定很不妙了!算起
来现在距离她们下班后到达渡假屋的时间,应该至少也有两、三个小时了……还
赶得及吗?

  而且这种雷电交加、横风横雨的天气,活脱脱的就是粤语残片中那些无良阔
少摧残无知表妹的典型陪衬场景。那个娇嫩的玫瑰花被人一手捏碎的镜头,一直
挥之不去的在我的脑中盘旋着。

  我横冲直撞的冲出机场。还好因为婉媚不会驾车,出差前我把车子停泊了在
机场的停车场。我可以马上驾车赶到「贝澳」,也就是安妮告诉我她们今次宿营
的渡假屋的所在地。我真后悔从前不懂善用公司的福利,以往我从未租用过公司
的渡假屋,所以根本不知道详细的地址。

  虽然印象中「贝澳」只是个小地方,我学生时代也来露营过的,应该不会太
难找吧!怎知到了「贝澳」,我才发现自己原来太乐观了。十多年没来,这里已
经面目全非了!从前偏僻的小渔村,现在却已经密密麻麻的建满了一幢幢的西班
牙式别墅。少说也有百多幢。我根本不知道那一幢才是我们公司的渡假屋……偏
偏还遇着这种鬼天气!

  正在烦恼间,忽然瞥见村口有间小杂货铺。铺头门外的广告牌上好像有个订
货的电话号码!我人急智生,连忙掏出手提电话,拨了那招牌上的号码:「喂!
这里是XX公司的渡假屋,请你替我们送些东西来……」我一口气订了一大堆汽
水啤酒和烧烤食物,还千叮万嘱的要老板马上送货。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碰着这种滂沱大雨,游客可是寥寥可数啊,这突如其来
的订单怎样说也算是大生意了吧!那老板的声音兴奋得不得了,才不到五分钟,
便披着雨衣推着一大堆货物出门了。

  我暗中跟着他,经过几条小巷,只见他在其中一间簇新的别墅门前停下来按
门铃,我连忙躲在一旁偷偷监视。

  仁慈的上帝似乎听到了我的祷告,开门的是……

  戴维!BINGO!

  我当然没有留下来听他们争辩是不是送错了地址,连忙冒着雨绕着别墅跑了
一圈,一路留意着有没有安妮留下来的线索。终于在别墅的后巷,找到些簇新的
洗洁精、沐浴露和毛巾等杂物零星的散落在地上。抬头一看,因为在下着大雨,
渡假屋所有的窗户都关得紧紧的,只有在二楼有一个窗口打开了,还有条大毛巾
绑在窗框上垂了下来……是那里了!

  隔壁的几幢别墅都正在装修,可能因为下大雨的关系吧,全部都没有人开工。
我很容易便在其中一幢别墅的花园中找到了一条长梯,连忙静静的爬到那趟开的
窗户旁边往内窥看。

  「安妮……」我小声的叫唤。

  「光哥!真的是你!」安妮几乎是哭着的扑出来,隔着装在窗框上的栏栅紧
抓着我的手,惊喜交杂的欢呼:「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你没有事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我尝试着摇动那些防盗「窗花」。糟
了!这些铁造的栏栅十分坚固,而且都用螺丝上得死死的,可不容易拆开啊!

  「这些铁栏很牢固的,我试了许多次也弄不开!」安妮哭着说。

  我想起了那些装修中的别墅,那里说不定会找到合适的工具!

  「安妮,你等一等,我马上回来。」我跑回隔壁的别墅,在工具箱里找到个
充电式的机具,很容易的便把那些防盗栏栅拆掉了。我不担心会惊动到其它人,
滂沱的大雨把一切声音都掩盖了。

  我才跳进屋里,安妮马上便扑进我怀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我
们上了米雪的当,原来她也是他们一伙的,还骗我们喝下了她带来的矿泉水……
幸好我机警,及时拖着慧琪躲进厕所来,否则……」她的衣服都淋湿了,神情还
有些迷糊,娇躯火烫烫的。

  慧琪就倒在地上,已经昏厥了。

  安妮哭着说:「刚才慧琪药力发作,嚷着想开门冲出去,我没有办法,只有
把她打昏了。」她吃力的喘着气:「我一直靠着淋冷水来保持清醒,可是却仍然
愈来愈热,快要支持不住了……光哥,你快救我们出去。」她缠得我紧紧的,湿
衣下面的胀硬乳房不断的在我胸前厮磨着。

  我见她双腮绯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春情,一定催情药的药力发作了。
只有一边摇晃着她的双肩,一边扭开了洗手盆的水龙头:「安妮,不要这样!你
先再去洗个脸清醒一下,我们先逃出去再说。」

  幸好她还有一丝清醒,马上松开我乖乖的用冷水洗脸。我则趁着她洗脸的时
候,附耳在用被扫帚顶得十分牢固的门上,偷听着外面的声音。只听见尽是男女
交欢的淫声荡叫,单是幻想着外面放浪形骸的乱交情况,也教人血脉沸腾了。

  我隐约认出了亨利的声音:「喂!戴维,又说那药很厉害的,她们在厕所里
躲了大半个钟头了,还是不肯出来啊!」

  跟着的是戴维那讨厌的小子:「放心啊!这药万试万灵,连最纯情的圣女吃
了也会变成放荡淫娃!我担保不到五分钟她们便会自动打开房门,跑出来求你干
她啊!」

  「嘿……嘿……」是亨利的淫笑:「你们记着!慧琪那小美人是我的!」

  「安妮这霸王鸡要留给我,我今天不插爆她的小穴,我的名字就倒转来写!」
戴维也淫邪的狂笑着。

  「算了,算了!我才不会和你争!虽然我的功劳最大。要不是我的乖米雪肯
合作,哄她们喝下那加了料的矿泉水,我们合起来也打不过安妮那小妞。」是李
察……他也有份!连米雪也被他收买了。

  此外断断续续的还好像有其它一两把陌生的男声。

  看来他们对戴维的催情药很有把握,暂时应该不会冲进来。我连忙抱起昏厥
的慧琪,和安妮一起沿着长梯爬到地上,冒着大雨,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回停在村
口的车子上。

  当我们湿淋淋的回到车上时,那杂货店的老板才狼狈的推着那一大堆货物回
来,一边当然是在高声的咒骂了,说不知道是谁搞的恶作剧,不但累他淋着雨白
跑了一趟,还要被人臭骂了一顿。我心念一动,便叫安妮照办煮碗的再订一次货。
那老板起初还是半信半疑的,但安妮是女孩子,又说得七情上面的,连亨利的名
字也告诉了他,最后他才答应了再去一趟。

  我可以想象他发觉被人再耍了一次时会恼成什么样子!最好他把一切都算在
亨利他们头上,那时有他把亨利他们缠着,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发现安妮和慧琪
逃走了。

  我们决定了先回安妮的家。

  大雨一直没有停止。在车子上,我一面吩咐安妮抹干自己和慧琪身上的雨水
以免着凉,一面猛在哄她说话,希望分散她的注意力。那些不知是什么的药看来
真的很厉害!安妮的脸愈来愈红,该挨不了多久了。

  「今早才回到公司,米雪忽然告诉我们饯别实习生的宿营提早了一个星期。
我吓了一大跳,只有立即打电话通知你。亨利真卑鄙!他竟然威胁说要么便所有
人都去,要么便把宿营取消,还威胁在所有人的报告中,都加上不合群的恶评。
我和慧琪拗不过其它人,只有随同大队一起去了。」安妮一面伸手进湿衣内揩抹
着,一面抚着胸脯大口的喘着气。

  「其实我们已经很小心的了,一直坚持着不肯吃喝。只是后来实在太口渴了,
才喝了瓶米雪说是她自己带去的矿泉水,怎知还是中计了。慧琪很快便开始全身
发软的昏昏欲睡。我察觉到不妥,便趁着他们一时不察时突然发难,打倒了他们
几个人,硬拖着慧琪跑到了厕所。又用扫帚柄把门顶着,他们撞了几次门都撞不
开。」她脸红红的满额汗水,紧抓着拳头,指甲都陷进掌心里去了。

  「……我们躲在厕所内苦苦的撑了不知多久。那班衰人见撞不开门,竟然故
意在厕所门外干起来,还特地高声的叫着。那些鬼叫般的声音弄得我们心痒痒的,
慧琪药力首先发作,嚷着要打开门走出去加入。我没有办法,只有把她打昏了。
而我自己则不停的用冷水洗脸,希望可以撑到你来拯救我们。要是你还不来的话,
我一定会忍不住开门冲出去的……」她说着说着,身子却愈贴愈近:「光哥,我
好辛苦啊!」

  「没事的,安妮,快到了!」其实我看见她穿与不穿也没分别的湿衣下面的
动人胴体,和那春情激荡的诱人模样,也早已经冲动起来了。而且她吃了催情药,
不发泄掉的话对身体可不是太好啊!还好慧琪昏得一塌糊涂的,我和安妮解决完
她可能还没有醒呢!

  下车时,安妮几乎已经连站都站不牢了,全身更热得像火烧一样。幸好下着
大雨,街上没什么人。否则真的不知怎样解释为什么我一个大男人,会扶着两个
淋得里里外外完全湿透,还昏得死死的美少女在街上走。

  我好辛苦才把她们两个扶进屋里。慧琪仍旧昏得不醒人事,我把浴室内所有
干毛巾都找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往她身上堆,又从衣橱中把张棉被扯了出来盖在
她身上,以免她着凉。原本应该好好的替她脱去湿衣服,再换上干的,但时间上
却不许可……因为安妮已经等不及了。

  她一直在与那催情药对抗着,凭着意志撑了这么久,再也支持不住了。一回
到家中,马上像只春情勃发的雌猫似的,娇声呻吟着扑上来,发狂的撕破自己身
上的湿衣,把我从慧琪身边扯开,拉在床垫上。

  「好辛苦……快……光哥,快给我……」她全身肌肤又红又烫,像快要燃烧
起来似的。明亮的美目变得血红,挺拔的胸脯在急剧的心跳下猛烈地震荡。一双
修长有力的美腿把我缠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发狂地尖叫着,忙乱的扯开我的衬
衫、解开我的腰带、褪下我的长裤……

  「轰隆」一下雷声,掩盖了安妮的满足号叫。一直压抑着的激情,终于在身
体被我贯通的一刹那得到了宣泄。我连她的内裤也没脱,忙乱中只是扯开了小布
片的下摆,便迫不及待的把胀硬的火棒冲进去了。

  安妮猛的咽了口气,拼命的仰起头、挺着腰,把我的大肉棒齐根的吞噬了。
像火炉般炽热的秘道马上展开了连串像七级大地震般剧烈的痉挛,猛烈的高潮一
波一波覆天盖地的涌至,把她一下子淹没了。

  半昏厥的娇躯仍然本能地配合着我猛力的抽插耸动着,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
腰背,不让我们紧贴着的下身稍稍分开。两腿大大的分开,贲起的花阜像活火山
似的不断爆发,冒着烟的火烫花蜜,像溶岩似的从火山口唧出来,狭窄的肉壁像
肿了起来似的,比平时更加紧迫十倍。要不是有大量淫液分泌做滋润,一定会擦
出血来。

  我感应到她炽烈的渴求,也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被滚烫岩浆泡浸得比正常
更巨大、更坚硬的火棒,配合着安妮疯狂的喘叫声,在那紧窄的岩浆隧道内狂飙
猛插。每一下都全力的捣在深邃秘道的最深处,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美女也撞得
凄厉而欢愉的号叫起来。

  安妮忘形的喘叫和窗外「轰隆」的雷声此起彼落,在滂沱大雨中宣泄着人类
最原始的欲望。我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上情欲的最高峰,最后才在她筋疲力尽、
声嘶力竭的女体内炸开。我们同时发出了兽性的嚎叫,在极度欢愉和极度疲累中
昏睡过去。

  我在近半夜时才被隆隆的雷声惊醒过来。外面狂风暴雨的,刺目的闪电透过
紧闭的玻璃窗把小小的房间照得光如白画的。

  安妮还沉甸甸的伏在我胸前,睡得挺香的,刚才我们也够疯狂了。

  我在刹那的闪光中看到慧琪还蜷曲着睡在墙角,她把身上的棉被踢开了,正
背着我们,面靠着墙睡得很熟。我还听到轻微的鼻鼾声,她吃的药剂量一定很重,
否则怎会一直昏迷到现在?

  慧琪身上也是衣衫不整的。裙子撕破了好几处,露出了大半个晶莹的粉背。
不过她那青春的身体真是挺诱人的。在街外传进来的微光下,白皙的玉背呈现出
极之优美的弧线,胸脯虽然看不到,但单看背影已经感到一定十分有看头。腰肢
很纤细,还有尾椎骨上那凹陷的小酒涡……丰硕的屁股白得发亮,纤薄透明的内
裤根本没有什么遮盖的作用,加上内裤的下摆好像也撕破了,连在紧合的腿缝中
那成熟了的水蜜桃,也恍惚隐约地在泛着淫光。

  面对着如此美景,只要是男人都会喷鼻血吧!难怪连被压在安妮胯间的小弟
弟也在蠢蠢欲动,想挣出头来分一杯羹了。要不是知道她身分特殊,我一定会忍
不住爬过去侵犯她的……幸好我还有安妮。

  我把满腔的冲动都转移到怀里的美少女身上。伸手拨开了安妮的小裤裤的花
边,轻易的进占了那美妙的小花丘。安妮「嘤」的嚷了一声,娇躯猛的一震,显
然是被我的骚扰弄醒了,双腿不自禁的想紧合起来,可惜这些无效的防御不但不
会对我的偷袭造成任何妨碍,反而把我的手夹紧在那羞赧的花阜上。

  我在她可爱的喘气声中加强了指头上的活动,把她弄得春水涟涟的,才几分
钟便在我的手上泄了一次。我见她已经够湿了,便轻轻的将她的内裤扯下,移船
就磡的把胀硬的大火棒凑到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花丘上。安妮紧紧的抓着我的
手臂,灼热的娇躯一直在颤抖。

  女儿家始终害羞啊!而且慧琪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就算安妮这小妮子多
大胆,她始终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啊!

  但那种随时给人发现的紧张却反而令我更兴奋了!我故意慢动作的把胀硬的
火龙抵在两扇少女花唇中间上下的拖曳,每当碰到浅溪顶端的小肉粒时,还用力
的研磨几下。安妮结实的大腿猛的哆嗦着,花蜜更是像洪水似的汹涌溢出,流满
了我们的下身。

  我分开两片丰满的臀肉,手指俏皮的揩了几把蜜液,围着那吓得缩成了一圈
的菊花蕾肆意的旋转。前面的大肉棒也在用力,「卜」的一声陷进两片紧合的花
瓣中间,顶在饥渴的城门前轻轻的扣打着。

  噢,那边的慧琪也像为我们这边一触即发的大战在加油。她很配合的动了一
动,把原本合紧的大腿张开了!我瞇起了眼睛,渴望可以看清楚一些……男人就
是这样的了,虽然自己面前已经摆满了珍馐百味,但却仍然会望着别人面前的白
饭在流口水。

  天公做美呀!电光适时闪了一闪,让我清楚的从那一大团黑影当中,窥见了
那成熟的水蜜桃。蜜桃中间那微微张开的嫩红裂缝,正泛着淫秽的反光,还在汩
汩的倒流出浓浓的蜜汁和混白色的阳精。

  咦!白色的……阳精?有没有搞错了?

  这时「慧琪」转了个身,把答案告诉了我……她原来是……安妮!

  那我身上的……

  「慧琪!」我大吃一惊,马上抬起怀中的女孩的头,她真的是慧琪!

  「光哥……」她俏脸霞烧,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不单没有丝毫抗拒,还像八
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着。火热的胴体隔着单薄的亵衣迅即紧贴上来,焦灼的樱唇
像团火似的封锁了我的嘴巴。灵活得像条小蛇的丁香小舌马上钻进我的口腔,卷
住了我的舌头。甜美的香津像洪水般,在我们紧合的口腔中猛烈地搅动着,把我
的理智都埋葬在情欲的旋涡之中。

  这时我的巨轮已开始入坞了,小弟弟的前锋瞬即攻陷了脆弱的处女门扉,闯
进了从未有人到访过的藏宝禁地。慧琪的泪光乍现,紧蹙着眉头喘不过气来。

  处女痛楚的呼喊同时也唤醒了我的理智,我惊呼着道歉:「慧琪,对不起!
我……以为你是安妮。」正想把仅进入了一个头头的小弟弟撤退出来。怎知道我
才刚后退了半分,慧琪松了口气,泛着泪光的美目忽然掠过莫名的复杂眼神,娇
躯不但没有缩开,反而咬着牙用力的把小屁股压下。

  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已经感到肉棒被吞噬了小半截,而且还像刺破了一重顽
强的封锁。慧琪更是痛得连小脸也皱起来了,大颗大颗的珠泪夺眶而出,滴到我
的脸上。初经人事的小花穴猛烈的抽搐起来,紧紧地锁着那要命的破宫巨棒。

  「慧琪,你……」我又惊又爽,想不到她会主动献身的。刹时间只有尽情地
享受那阵开天辟地的紧迫快感。破处的机会始终是难能可贵的,何况这刻被我占
有的,更是如此年轻貌美的绝色美女?

  我怜惜的不敢再动,生怕再弄痛她。只有尽量温柔的轻吻着那颤栗的甜美樱
唇,又舔去那些因为破瓜巨痛而流出的眼泪。慧琪休息了一会,才缓缓的喘过气
;咬着下唇羞不可抑的小声说:「真的好痛!像被捅了一刀似的……」

  「对不起,慧琪。我太粗鲁了。弄痛了你。」

  「光哥,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她没有再说下去,当然了,难道要她
承认是自己送上来的吗?

  「是不是因为那些药,你才……」我试探着问。

  慧琪瞟了我一眼,便羞恼的把火热的小脸躲开,贴在我的耳边说:「药力早
就散了,人家只不过因为看到你和安妮的疯狂游戏,妒忌得要死罢了。」她轻轻
地噬咬着我的耳垂,嗔道:「我也要像她一样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啊!」

  都说好心有好报,这回真的是赚到了!

  「谢谢你,慧琪。你真的不后悔吗?」我边回敬着用舌头进攻她娇小的耳洞。

  她几乎马上便软了,娇喘连连的说:「如果连这样也不能和你留点难忘的记
忆的话,我才真的会后悔!光哥,请你不要再弄了,快来……把我变成真正的女
人,像安妮刚才一样!」饥渴的小蛮腰不知所措的在胡乱扭动着,但由于没有经
验,无论她怎么努力,也不能把仍留在外面的肉棒再吞噬多一点。

  我看见她那馋嘴的样子,笑着说:「还是让我来吧!」

  我保持着和她连在一起的姿势,把她翻到了下面。移动时的掀动,少不免又
使她痛出了眼泪。在一闪一闪的电光中,我看到了那沿着巨棒流出来的缕缕初红。
心中不禁一阵兴奋,能够成为如此美女的第一个男人,我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

  「慧琪,准备好了吗?」我收慑心神,决心为这深情的美少女留下最美好的
初夜回忆。

  她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含羞答答的咬着下唇,坚决地点了点头。我轻轻拨
开那散落在挺拔肉峰上的乌黑发丝,温柔地封吻着颤栗的樱唇,顶开腼腆的贝齿,
卷住了不知所措的香甜小舌。强劲的大肉棒没有冒进,反而稍为退后,避开了刚
被撕破的封条创口,温柔的在花径最前端缓缓的抽动。更不时小退半步,只留下
龙头,让她紧凑的小穴口紧紧咬着慢慢的转动。

  慧琪在我的轻怜浅爱下渐渐忘却了痛楚,还美得连连翻起白眼娇喘起来,娇
小的身体在一又一次的哆嗦着。大量灼热的花蜜充斥着紧封的蜜穴,在我的缓慢
抽插中一股股的唧了出来,带着处女的印记,把雪白的大腿都染成了桃花的颜色。

  「呜……」甜美的呻吟从紧锢的贝齿中间渗透出来,终于压制不住鼓荡的快
感要叫出来了。她狂乱的甩开了我的封吻,愈抬愈高的纤腰蓦地拉紧,葱花似的
足趾深深的陷进床垫里……在我还未把她完全开拓之前,她已经尝到了生平首次
的性爱高潮。

  我待她从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后才再展开攻势。我要让她清楚的记得这
一生人中最重要的一晚的每一刻。

  我慢慢的挺进,肉棒逐少逐少的在处女的园地中开垦着,一直到达了还未完
全破碎的封印前才止住了脚步。龙头的肉棱拉扯着破膜的碎片,慧琪又再感受到
那难耐的刺痛,正在用力的咬着下唇,美丽的大眼睛诉说着既害怕又渴望的复杂
心情。

  我在那矛盾的樱唇上温柔的一吻,在她的眼神鼓励中沉下虎腰。

  「哎……」慧琪还是禁受不住这一下女孩子必经的痛楚而叫了起来。大肉棒
直冲到底,深深的填满了所有的空虚。我们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之间已经没有
任何距离了。首次被男人贯穿的美穴不自然的抽紧,赋予入侵者无以上之的紧迫
快感。坚硬的龙头抵在弱小的花芯上,享受着那本能般的颤动。

  慧琪眼中的泪光渐散,开始从震撼的剧痛中回过了神,渐渐适应了那强烈的
胀满,搂在我背后的小手也开始不甘寂寞的抚摸着。

  「好点了吗?」我体贴地吻了吻她腮边的泪水:「成为真正的女人的感觉怎
样?」她羞恼的轻咬我那出言唐突佳人的嘴唇,紧凑的肉壁缓缓的蠕动着,带着
大量动情的淫蜜,把我的肉棒泡浸得加倍的强劲。

  我在她雪雪的痛叫中慢慢的退出,再在她不胜恩泽的呻吟中再捣进去,悦耳
的喘叫声随着肉棒进出的幅度不断的提高。我不肯定她能不能在初次交欢时便可
以再次攀上另一波高潮,但从她不断挺起的小屁股,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感到痛楚
了。

  「你们好啊!竟然趁我睡着了干起来。」一个火热的胴体忽然贴上我的背脊
:「光哥,我也要!」安妮这小妮子不知几时也醒了,也要来分一杯羹。在比她
脸嫩千倍的慧琪面前,她可一点都不害羞了,还主动的在慧琪那丝毫不逊色于她
的美乳上撩拨着。慧琪初尝风月,光是我的温柔鞭挞已经叫她吃不消了,哪里还
承受得住这种「三人行」的淫乱游戏呢?那副徘徊在腼腆和淫欲两种极端感觉的
动人神态,简直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安妮瞥见床垫上的班班落红,竟然带着羡慕和妒忌的语气说:「慧琪你真幸
运,可以让光哥做你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这时慧琪连害羞都没空了,她已经达到了另一波高峰的临界点,玉臂紧
紧的缠着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爽得快要瘫痪的小小花芯上,两腿张得开
开的,忘形地猛挺着小屁股,务求可以接收到我每一下轰炸的全部力量。

  「啊……」美丽的胴体猛的收紧,在一连串极乐的强烈抖动中失去了意识。

  我闭上眼细细的体味着那种女体在极度满足下产生的快美抽搐,任由汹涌灼
热的春潮冲刷着依然雄劲的巨龙。要不是安妮又拉又扯的催促,我真的舍不得从
这美丽幼嫩的胴体上撤出来,一定会等慧琪醒来后梅开二度的。但现在当然先要
扑熄安妮这小荡妇的欲火了。

  「卜」的一声,我把仍然虎虎生威的火棒从慧琪的嫩穴中拖泥带水的抽出来,
马上便被饥渴的安妮一把抓着,塞进自己那猛在滴着口水的小穴内。

  她还是比较喜欢后进的姿势,我也不客气了,抓着她那盈握的纤腰,一下子
便把整根肉棒全部钉进她那紧窄而深邃的秘洞里。满溢的淫液马上被迫了出来,
唧得老远的。安妮满足地咽了口气,幸好她刚才看着我为慧琪开苞时早已经春情
荡漾,小穴中注满了润滑剂,否则单是这一下重击,也叫她痛彻心脾了。

  经过了半晚的休息,她的体力早恢复了。小屁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配合着
硕大美乳的摆动,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我的抽插。紧封的隧道虽然仍是那么狭窄难
行,但她不但没呼过半声痛,还浪叫着要我大力点呢!我见她浪成这样,索性抛
开怜香惜玉的心,从后拉着她的双手,把她整个上身都扯了起来。也不再数着几
下浅几下深了,只是用最简单的长距离直接轰炸,每一下都把凶恶的尖兵抽至几
乎完全撤离,然后不顾一切的全力的插回去,把她插得呱呱大叫。

  安妮的经验其实也很浅,哪里吃得消如此猛烈的攻势?才不到十来分钟,她
便已经招架不住,要把头抵在床垫上喘气了。

  这时慧琪刚刚醒转过来,看到安妮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狂呼大叫,登时吓得
掩着小嘴说不出话来,幸好她还看得出安妮是在享受多于痛楚的。

  不知是不是从安妮的表现使她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浪态,慧琪的俏脸又红了,
连粉颈和胸脯也泛起了性感的桃红色。细小的蓓蕾随着激荡的心跳,一下一下的
抖动起来,两腿之间那美丽的花丘上,还糊满了混着破瓜血丝的粉红蜜浆。那种
既清纯又性感的诱人美态,正好火上加油的为我那愈燃愈烈的欲火打气。

  小弟弟一阵痒麻,爆发的感觉愈来愈接近了,我可不想在安妮满足之前败下
阵来,于是拼命的加强攻势,在安妮猛烈抽搐的小洞中重重的轰炸着。还好才轰
了十来下,安妮终于承受不住,软软的倒下乐极昏厥了。

  我松了口气,飞快的把快要爆炸的火棒抽出来扑向慧琪,在她的惊叫声中再
一次攻占了她的狭窄肉穴。她嘴里虽在雪雪呼痛的抗议,但俏脸上却相反地写满
了欢迎的喜悦。我没命耸动了几十下,终于一下子突破了她的花芯,在穴口紧紧
的咬含中炸开,狂吼着把爱的精华灌满了她的处女子宫。慧琪的小穴被我激射的
阳精烫得一阵痉挛。两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功成身退的小弟弟软软地被慧琪的小蜜穴赶了出来。我大汗淋漓,喘着气的
从慧琪的胴体上翻下来,倒卧在她和安妮中间慢慢的调息着。这半晚之间,我已
经连续的在安妮超级紧窄的小穴中来了两次,又不辞劳苦的开垦了慧琪的处女穴,
腰骨累得几乎要断了。但看着她们被喂得饱饱的满足模样,单是那阵英雄感也值
回票价了。

  两个美少女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也是累得连睁大眼的气力也没有了。我
张开双臂把两个小美人搂进怀里,还每人香了一口,随手拉过薄被,亲身体会一
下大被同眠的滋味。

     ***    ***    ***    ***

  「昨晚警方接获线报进行突击检查,在大屿山贝澳的一所渡假屋中,搜获一
批违禁药物,现场十五名男女全部带回警署协助调查。」新闻报导的画面上出现
的,竟然是我们公司的渡假屋。

  我们三个登时面面相觑的,想不到事情会如此急转直下。

  「据说除了非法藏有违禁药物之外,现场更可能是本地一处秘密的天体活动
中心。本台记者访问了该村的村长……」镜头一转,村长竟然是……杂货铺老板!

  他瞪着眼睛,和着镜头粗声粗气地说:「真的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真
不象话……要不是他们这班混蛋一连几次打电话来捉弄我,我也不会发现他们原
来在屋里搞无遮大会……」这乡巴佬在记者的诱导下,绘声绘影的把亨利他们的
淫乱派对描述出来。还可以看得出有很多对话其实已经被删剪了,但现在出街的
内容已经足以叫两个女孩听得脸也红了。

  幸好安妮和慧琪的证件都是随身的,没有遗下在渡假屋。

  「活该!最好把这班禽兽全抓起来关它上十年八载!」安妮恨得牙痒痒的。

  慧琪担忧地说:「不知会不会连累了其它实习生呢?」她看了看我,脸上不
禁红了一红:「米雪她虽然出卖了我们,但看她可能也只是被人利用,不知道后
果会这么严重的!」

  安妮可不像慧琪心软,鼓起了香腮嗔道:「要不是她,我们才不会险些栽在
亨利手里,这人重色轻友,我才不会同情她!你想想,要不是光哥及时赶到,我
们现在会变成怎样?」她回想起来,连自己也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慧琪更是花容
失色了。

  我体贴的握紧她俩的小手,温柔地说:「没事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慧琪马上脸红红的避开了我的眼光,安妮却捉狭的取笑她说:「幸好你的猪
猪最终还是留给光哥吃了……」慧琪听了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连我也有些尴
尬。好没气的瞪了安妮一眼,她却装了个鬼脸,跳起来吐着舌头的把电视转到另
一个频道,看看有没有同样的新闻。

  「要是真的栽在亨利手中,那可麻烦了!」安妮补充着说。虽然她没说出口,
但我知道她想说的是:「到时可是乱伦惨案了。」

  「他们会坐牢吗?」慧琪抬起头来,怯怯的看着我。

  「应该不会的。以亨利的个性,他会找其中一个人做替死鬼,把所有的罪名
都揽上身。这样他便可以把一切事都推得一干二净了。」我推测着说:「我反而
担心你们两个。」

  「我们……」安妮抢着说。

  我顿了一顿:「你们逃脱了,而亨利他们又『刚巧』被人告发,说不定他们
会把事情算到你们的头上。我怕他会找你们寻仇!」

  「但……不是我们报警的啊!」

  「难道你们可以向亨利解释吗?而且他也不会相信!」我轻拍慧琪的小手,
安抚着她说:「你们现在先躲起来,让我通知玛丽,叫她亲自回来向大老板说明
一切。现在只有他可以镇得住亨利!」

  「什么……玛丽姨?啊!你们都知道我的身分了?」她显得有些惊讶。

  我和安妮对望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犹疑的说:「其实我们只是瞎猜的,
你应该是亨利……同父异母的妹妹吧?」

  「谁说的?」慧琪竟然摇摇头!

  「……」我和安妮登时瞪大了眼。

  「我才不是他的妹妹,我是他爸爸的妹妹!」

  「……」我和安妮的眼瞪得更大了。

  慧琪是……老太爷的……私生女!?

  老太爷今年没八十也有七十九了,慧琪才十九岁,那……她老爸不是在六十
岁的高龄还有气有力的弄大了她妈妈的肚皮吗……厉害!

  在我佩服老太爷的本领中又增添了一项。

  整个周日我们三个都没露面,在安妮家中躲了一天。我通知了玛丽,请她尽
快回来,也请小倩代我安排发放烟幕,让上海分公司的同事以为我是在星期天下
午才离开上海的。有朗奴和小倩替我掩饰,应该没有人会怀疑的。

  我在很晚才回家。我和玛丽讨论过后,决定连婉媚都瞒住了,这件事愈少人
知情便愈安全。
TOP Posted: 11-25 17:19 #30樓 引用 | 點評
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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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已经从新闻和从大姐那儿知道了亨利被捕的消息了。她以为我在身在上
海,不知道这大新闻,还兴高采烈的向我详加报告!从她口中,我发现原来这件
事在传来传去之后,已经和真实的版本距离得愈来愈远了。据婉媚说:有本八卦
杂志已在加印号外版本,说要详尽地「报导」这上流社会大丑闻的经过和前因后
果。还吹嘘说警方受了压力隐瞒了真实的案情,当天参加这性爱派对的人其实至
少有几十个,当中还有不少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和娱乐圈的明星……据说连正被官
司缠身的万人迷「凌风」也在被捕的名单上!

  「……」我听了当然是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婉媚看着我,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还嗤之以鼻的说,早便知道上流社会是如
何丑恶的了。

  第二天我扮作一无所知的回到办公室,发觉所有暑期实习生都在收拾行李。
原来她们全都被提前终止了实习,今晚便要返回加拿大了。而她们当主角的公司
渡假屋无遮大会的丑闻,当然成为了江湖传闻中最热门的金牌消息了。

  我也不用怎么打探,很快便知道今次的代罪羔羊原来是戴维。海潮的同事兴
高采烈的告诉我,他们法律顾问部门还是第一次到警署保释那么多人。由于戴维
事后承认了所有违禁药物都是他所有的,其它人很快便被释放了。

  出差回来,我礼貌上也得向亨利说一声的,怎知才走到总经理室外面,便听
到大老板那中气十足的咒骂声。云妮悄悄的告诉我,大老板几乎给气死了,连身
体也不顾,硬要从病榻中撑起来回公司主持大局,还罢免了亨利的所有职务。亨
利今早已经被骂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

  我当然不会留下来看戏,也省得去「打扰」他们,于是和云妮招呼了一声便
溜了。

  回到自己的部门,见到米雪也在黯然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她本来便不及慧琪
和安妮受欢迎,经过这件丑闻后,同事们对她的态度更加冷漠了。尤其是女同事,
她们私底下还在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说米雪与亨利他们狼狈为奸,专门诱骗其
它女同事。

  我看见她可怜兮兮的,便把她召进房来安慰两句,又故作不经意的问起她知
不知慧琪和安妮两人去了哪里?她欲言又止的,脸上满是悔意,还凄然的落起了
泪:「杨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醒来时她们已经不见了!亨利他们又不准我们
向其它人提起她们也有到渡假屋的事……」她擦着眼泪:「其实我也很担心她们
两个,呜……是我对不起她们。」

  「米雪,怎么了?你先不要哭,把事情告诉我。」

  她止住了哭声,哽咽着说:「是这样的,李察是我的男友。他说亨利很喜欢
慧琪,想……」她有点尴尬:「……想和她做亲密的朋友!只要我肯帮忙,他便
会把我的工作报告写得很好,而且还会有奖金……我一时糊涂,便答应了……」

  李察是她男友?噢,她九成已经被李察上了!难怪……

  「米雪,慧琪和安妮真的不见了吗?会不会是被亨利他们藏起来了?」我试
探着问,米雪有可能已经被李察收买了的。

  她十分愕然的望着我,咬着手指疑惑的说:「啊!这一点我倒没想过……」
她忽然骇然的看着我,失声叫了起来:「她们会不会被杀人灭口了!」

  我好辛苦才忍住没笑出来,故作凝重的说:「不会吧?你们只不过是一班年
轻人玩得太疯了一点,不用杀人那么大阵仗吧?」

  她先向门外瞟了一轮,才站起来小心的关上了房门,悄声的说:「但亨利神
秘兮兮的,连慧琪和安妮有出席欢送会的事也不准我们提起,而且她们两个到现
在也没有出现。所以我才会怀疑她们给人杀了!」

  「不会的!虽然听说你们在开……那些成人派对,戴维还藏了些毒品……但
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罪行吧?我看她们两个多数已经逃脱了,现在躲了起来罢了。」
我故意扮作不知内情。

  「我也希望她们逃得过……」米雪小脸一红,忽然正色起来:「杨先生,我
今晚便要走了,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慧琪和安妮,请你代我向她们道歉。我不敢奢
求她们原谅我,但我真的很后悔自己对她们做过的事!」

  我耸耸肩答应了:「好的!但你要把事情的真相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她垂下头低声地说:「其实是亨利和戴维他们两个,想用春药迷奸慧琪和安
妮!他们要我骗安妮和慧琪喝下那些混了药物的矿泉水。」

  「什么!」我瞪大了眼,装出吃惊的样子:「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也干得出,
他们是不是人!李察他也有份吗?」

  「没有!李察当然没有!他也是受害者。他说事前完全不知情的,而且他当
时也误服了迷药,否则他怎舍得让我也给亨利玩了……」她忽然发觉自己说溜了
嘴,吓得掩着自己的小嘴,满脸通红的。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怜惜的拍拍她的肩膀。她这个傻妹,给人
玩弄了还不知道。

  「米雪,你太单纯了!人家说什么你都相信吗?」我有些怜悯的看着她:「
你仔细的想想,李察真的不知道吗?」

  她呆住了,眼泪不受控的涌了出来。

  「算了,就当作是人生里的一个经验吧!」我把纸巾递了给她:「回家后要
好好的读书,以后小心交朋友,不要再野了,知道没有?我会替你保守秘密,不
会把刚才你告诉我的事传开去的。如果我有机会见到慧琪她们,我会代你向她们
解释的。而且我相信她们一定会原谅你的。」

  「谢谢你,杨先生。我相信你,这里只有你是好人。」她眼红红的,像想说
什么的,但始终没有开口。

  这时我瞥见李察贼头贼脑的在外面张望,便和米雪打个眼色,她马上会意,
我们还故意大动作的、客客气气的握手道别。我叮嘱米雪不要把我们的谈话内容
告诉李察,果然米雪一回到座位,李察便十分紧张的拉了她出去不知搞什么了?

  可能是我一厢情愿,但我相信米雪真的是无辜的,她只是被李察利用了。

  玛丽在晚上便赶到了。

  我把慧琪送到她的酒店,慧琪见到她时马上忍不住眼泪,扑进她怀里大哭起
来了。

  「对不起,玛丽姨,我太任性了!」慧琪好辛苦才止住了泪水。

  玛丽慈祥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傻女,玛丽姨怎会怪你呢?不过,老太爷也
真胡来啊!怎么会批准你自己一个女孩子跑回香港来的?而且连我也瞒住了!」
她恼恨的皱着眉:「幸好阿光通知我,才不致搞出什么乱子来。要是你和亨利真
的弄出了什么事,那可真的是家羞了。」

  「慧琪,」玛丽抓着她的双肩,疑惑的问道:「你真的没有给亨利……」

  慧琪羞死了,胀红了脸猛在摇头:「当然没有啊!光哥及时把我救出来了!」

  「真的?」玛丽仍有点担心:「要不要给我验清楚?」

  慧琪连粉颈和胸口都染红了,又羞又恼的瞟了我一眼,跺着脚嗔道:「都说
没有啊!难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吗?」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玛丽见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不敢再
迫她了:「嗨!小光,你把慧琪救出来的时候,她的衣服都是完好整齐的,是吗?」

  「是……完全整整齐齐!」我唯唯诺诺的回答说。心中当然是倒抽了一口凉
气,要是给玛丽知道我监守自盗,吃了慧琪的处女猪的话,她不知会不会气得马
上爆血管?慧琪也是心中有鬼,更加羞得连望也不敢望我。

  玛丽可不知我们两个在想什么,倒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开始骂起亨利来
了:「这小子!我从小就知道他不成材的了!一天到晚光顾着玩女人,跟他老爸
和爷爷一模一样……」我忽然记起慧琪是老老板,也就是亨利的爷爷的私生女,
而且还是在他差不多六十岁时才生的,难道风流也是家族遗传?

  「喂!小光,你呆了的在想什么?」玛丽瞪着我说:「明天我会带慧琪去见
见她的亲哥哥,顺便叫他教训一下亨利那混蛋。至于你,我认为你还是不要牵涉
入内比较好。说到底,这也是他们的家事。」

  我当然点头同意,就算怎样不长进,亨利始终是大老板唯一的血脉,在最后
关头他也不会不站在亨利的一边的。如果奢望他会站出来支持外人打压自己的儿
子,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他虽然精明,但还是抛弃不了传统的家族观念。

  而且凡事低调一点,是我一向做人的宗旨。

  「我会保证他们以后不会追究这事的,这样帮你手的那个女孩子便安全了。」
玛丽没有忘记给安妮打算。

  「那最好了,我最怕亨利以后找她麻烦。」我和慧琪都欣然表示同意。

  「好了,」玛丽亲热的拉着慧琪小手:「你从今晚开始搬来和我一起住,让
我看着你。」

  慧琪苦着脸的看着我,但又不敢反对。她的个性其实外柔内刚,要是她不介
意整天被人管着的话,就不会一个人跑来香港了,何况现在还多了我这个因素。
她早一晚才刚开了窍,尝试到性爱新鲜刺激的滋味,怎舍得马上离开我这个秘密
情人呢?

  谁叫我们昨天虽然整天都待在安妮家中,但我体谅到她的小穴仍未痛完,而
且在安妮面前她总害羞的不敢和我太亲蜜,所以我们整天都规规矩矩的。现在回
想起来真的有些后悔。看慧琪的表情,似乎比我还要后悔多些。

  到我要离开酒店的时候,慧琪才依依不舍的送我,还几乎哭了起来。

  慧琪在第二天晚上才再打了个电话给我,告诉了我她和她的哥哥(即是大老
板)相认的经过。

  原来大老板一早便知道有这样一个妹妹的了,只是从来没机会相见,更没想
到她竟然会秘密的跑回香港来。

  慧琪说大老板和她想象中的哥哥一样的亲切。他还很诚恳向她道歉,说一定
会管教好亨利这个「侄儿」的,他又苦苦哀求慧琪放亨利一马。慧琪本本便是个
心肠软的女孩子,而且今次她也没有吃亨利的亏,也就算了。她答应了不再追究,
还表示回到加拿大后会在老老板面前为他两父子说些好话。

  反而玛丽对大老板很不客气,不但大骂了他一顿。还说他要不严厉的管好亨
利,他的身家迟早会给这败家子败精光。大老板给她骂得灰头土脸,但理亏的是
自己,只有「骨碌碌」把一切责骂都吞下肚里去。

  慧琪说,老太爷已经决定了叫玛丽把她押回加拿大去,而且可能不再回来了。
但她们会先到上海一趟,玛丽想探望朗奴。

  在慧琪和玛丽离开的前一晚,我们还见过一次。但在玛丽的监视下,当然是
什么都没有发生了。慧琪和我道别时哭得很厉害,我知道她不舍得我。

  我又何尝舍得她呢?但……唉!

  我们一班同事开始忙起来了。亨利失势后,从前由他独揽大权的所有工作一
下子全都发回给我们。看着那一大堆烂摊子,我们真的不知应该是哭还是笑。

  大老板回来后,把我们一班中层的管理人员召去详谈了许久,我当然也在被
召之列。他虽然对慧琪的事只字不提,但我知道他是心中有数的。从我和玛丽与
慧琪的关系,他猜不出是我从中穿针引线的才出奇。

  其实这次我应该算是帮了他的大忙,如果真的让亨利玷污了慧琪这个便宜姑
姐,搞出了乱伦悲剧的话,老太爷不大发雷霆宰了他才怪。因此这件事虽然弄得
他的不肖子颜面全无,但权衡轻重,他还是应该感谢我才对!所以他对我十分客
气,不但耐心地安抚我以后安心的工作,加了我薪水,还分配一批可观数目的红
股给我,最后连那年末发展计划,也重新拨归我主理。

  亨利呢!他暂时被调到其中一间专门负责售卖洗厕所用清洁剂的小附属公司
去避避风头。替死鬼戴维爽快的承认了一切罪名,藏毒罪名成立,被判监六个月。
他的前途可以说是就此毁了,但他的牢可不是白坐的,据说他收了亨利两百万作
为掩口和顶罪费。李察这小子虽然逃过了牵连,但没有了亨利这大后台,他也不
得不暂时沉寂了下来。

  安妮当然没有再上班了,她跟了慧琪她们到了上海玩。预计回来时也差不多
要准备开学了。

  真的很讽刺,公司的股价在亨利掌权时一直受压,他倒台后股价反而大升。
我们这一班刚刚分到红股的员工,个个都水涨船高的发了笔小财,自然更加卖力
的工作了。

  平静而烦忙的生活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忽然接到玛丽由上海打来的长途
电话。她焦急的告诉我说,慧琪又不见了!连安妮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这小妮子!

  「老公,怎么了?才刚从上海回来,又要忙了吗?」婉媚一边逗着小怡玩耍,
一边问道。

  我把汤碗放下,坐到她身边,随手抱起正扶着沙发边学着走路的实贝女:「
嗯,最近要赶年尾的大工程,又开始忙了。」今晚因为要等我,晚饭的时间比平
时延迟了很多。

  「……快出去坐,碗碟由我洗好了,不用你帮手了。」仲华的新太太雯雯又
被丈母娘从厨房里赶了出来。她羞答答的看着我们,不好意思地找个离得我们远
远的座位坐下。她申请了双程证来香港安胎,在这里已住了个多星期了。

  仲华还在深圳、祖儿要明天才从台湾回来、大姐今晚也没空,因此这一晚只
有我们一家三口陪岳丈岳母和雯雯吃饭。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肚子也开始隆
起来了。两位老人家不知多紧张,几乎连倒杯水喝这等小事也不准她动手。她像
变了个废人似的,难怪会不习惯。

  「小怡真可爱。」她看到小怡一步一惊心的向着外公走过去的可爱模样,忍
不住笑着说。

  「不用羡慕,你自己也快要做妈妈了。」婉媚笑着追上去扶起一屁股坐在地
上的小怡。在三姐妹中,她和雯雯算是比较稔熟的了,也是最快接受了雯雯的一
个。

  相处久了,我发现雯雯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在仲华和情儿婚姻失败的事件
中,她虽然是第三者。但其实并不能怪她,怪只怪月老牵错了红线。当然,仲华
也有不对……听说他是在弄大了雯雯的肚皮后,才告诉他自己已经结了婚的。

  我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我哪有资格怪责仲华?我的婚外情不比他好多少!

  「嘟……嘟……」我的手提电话忽然响起来了。

  「喂?」我掏出电话应道。

  「小光!」是玛丽?「你马上替我到澳门跑一趟。慧琪现在一个人在那里乱
跑……唉!担心死我了。」

  「玛丽,你慢慢说……」婉媚听到是玛丽,也抱着小怡跑了过来。

  「唉……小光,慧琪原来一个人从上海跑回香港了,还说想在回加拿大前去
澳门的赌场见识一下。唉……也不知自己一个女孩子危险吗!我又来不及赶回来,
你看已经这么晚了!你叫我怎能放心?只有麻烦你替我跑一趟,马上去澳门替我
找找她!」

  「是玛丽吗?让我和小怡听听……」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大堆说话,婉媚已
经把我的电话抢了过去,让牙牙学语的小怡和玛丽搭讪起来。直到她留意到我那
哭笑不得的神态,才意会到我们在谈的是很重要的事。她伸伸舌头,连忙从小怡
手里把电话抢过来还给我。

  「喂……小怡乖,快把电话交还给爸爸,婆婆回来买糖给你吃……」在电话
的另一边,玛丽还在气急败坏的在哄着小怡。

  「喂!玛丽。是我,小光。」我回答说。

  「哎呀!小光,怎么把电话交给小怡玩了!」玛丽松了口气:「算了,算了!
我和安妮明天便会赶回来的了,慧琪的事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现在就过澳门找慧琪。」我心想幸好明天是周末,只须要请半
天假:「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找她回来的。」婉媚在旁边听到我要乘夜赶往
澳门,不禁疑惑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老婆,」我挂了电话:「玛丽想我到澳门帮她办点事。我马上便要动身,
详情她明天回来后会告诉你的了。」婉媚犹疑了一下,便二话不说的点头同意了。
玛丽是她契妈,她的事怎样也要帮了。

  幸好香港廿四小时都有船过澳门的!我匆忙赶到港澳码头,想不到周五晚上
原来也有不少人到澳门的,一定是那些趁明天休假「过大海」赌钱的人了。

  (注:香港人称乘船往澳门赌博为「过大海」。)

  最快的一班船已经满座了。我正在焦急地查看下一班的船期,忽然有人从后
拍我的肩膀。是谁了!真是欠揍!这里等船的人,十个有十一个都是赌徒,而赌
徒最忌人家拍他的膊头嘛!

  我一回头……站在我背后的竟是是笑靥如花的……慧琪。

  看着慧琪那洋洋得意的样子,真恨得我牙痒痒的。要不是水翼船上前后左右
都坐满了人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整治这顽皮的小妮子。

  为什么?因为我们全都被她耍了!她其实是想在返回加拿大之前,和我好好
的玩一天,因此才一个人撇开了玛丽跑回香港来了。而且她算准了玛丽一定会要
我赶到澳门找她的,于是便一早买好了船票在码头等我。

  但回心一想,她费尽了心思,还铁定要再挨玛丽一顿严厉的训斥,为的也只
是想我陪伴她一天而已。想到她的情深一片,我又恼不下去了。

  「怎么了?还在恼我吗?」她见我不说话,嘟着小嘴问道。

  「嗯!」我交叉着双手:「当然了!我最讨厌被人家欺骗的了!」我佯怒说。

  「光哥!」她见我面色不善,苦着脸挽着我的手臂说:「你真的恼了吗?」
眼睛已经有点湿湿的了。

  「慧琪,」我见到她的眼泪便投降了,握着她的小手:「我知道你对我好。
但你这样俏俏的偷跑回来,玛丽和我会很担心的!」

  「人家只不过想见你罢了!」她红了眼扁着嘴说:「要是给玛丽姨知道了,
她怎会让我回来啊?那么……」热泪滴在我们的手上:「我连见你最后一面的机
会都没有了!」

  我怜惜的把她搂紧,掏出纸巾替她抹去泪水,柔声的说:「傻女,你的心情
难道我会不明白吗?但我们是注定了有缘无份的,你始终要回加拿大去的,那里
才是你光辉的未来。慧琪,对不起,我们……」

  她伸手轻轻的掩着我的嘴:「光哥,我明白的。」她倚进我怀里幽幽地说:
「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会有天长地久,所以才特别珍惜仅有的一分一秒。我从小便
没有了妈妈,因此也绝不希望看到你幸福美满的家庭因为我的介入而受到影响;
我只是希望在我们两个人偶然交汇的生命轨迹上,留下一刹那曾经拥有的宝贵回
忆,可以让我永远永远的记在心里。」

  「我只要拥有你生命里的其中一天。」她提起玉腕,手表上的指针刚刚过了
深夜十二点:「今天你是完全属于我的。」

  水翼船慢了下来,我们来到澳门了。

  我提起花洒,让温水轻轻的把晶莹剔透的女体上的肥皂泡冲走,露出因羞涩
而变成了浅粉红色的细嫩肌肤。慧琪默不作声的坐在浴池旁边,娇艳欲滴的俏脸
在朦胧的水蒸气中红扑扑的,沐浴后的诱人胴体散发出浓郁的少女体香。不知所
措的小手夹紧在扭作一团的大腿中间,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能自已的猛往我胯间高
高竖起的巨龙窥伺着。

  我微笑着,一本正经的替她洗澡。

  我们挑选了酒店的蜜月套房。整间房的装潢都是浪漫的粉红色,连这宽敞的
双人浴池也不例外。

  「慧琪,张开腿,让我洗干净下面。」我伸手轻拍她结实的屁股。

  她胀红了脸,犹疑之间已被我拉开了合紧的大腿,暴露出最美丽的少女禁区。
慧琪全身颤抖轻喘着气:「羞……羞死人了。」她轻嗔道。

  我由她像玉笋般可爱的足趾间开始慢慢洗起,沿着白嫩的脚掌、小巧的足踝、
柔美的小腿和敏感的腿弯一直上移。当我的手指抵达那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时,她
已经迷迷糊糊,不懂得退缩了。两腿间茸茸的幼毛上结满了一颗一颗的露珠,连
紧合成一线的裂缝也微微张开了,含苞待放的半露着嫩红的花瓣。

  「哎呀!」慧琪矛盾的呻吟起来。触摸在小肉缝上的手指,终于启动了她稚
嫩的情欲枢纽。她两手靠后,无力支在浴池边上,盘起来的秀发长长的散落,几
乎垂到地上。大腿愈分愈开,追求情欲快感的本能已经盖过了少女的矜持。

  我在她诱人的喘叫中,轻轻的翻开两扇娇嫩的花瓣,仔细地欣赏着那只曾经
为我一个人开启过的神圣之泉。已经历过性欲洗礼的小肉核,在泛滥的爱液洪流
中脱颖而出,傲然的盛放着。比尾指还小的少女城门,在我的强力拉扯下勉强的
张开了,显现出绝对鲜嫩的粉红色肉壁。在洞口不远处,几天前才被我撕破的处
女封条的残迹仍然隐约可见。

  我情不自禁的吻在那正在高潮中猛烈颤抖的花唇上面,舌头灵活的卷住了胀
起来的少女肉核。慧琪失控的疯狂喘叫,大腿猛力的合紧。我在花溪内舔了一会,
吸干了香甜的蜜浆,舌头一转,像肉棒一样攻进了紧迫的神圣隧道。

  舌头虽然不比肉棒巨大强劲,但却多了柔韧灵巧。对慧琪这初尝云雨刚开苞
的娇嫩处女来说,可能会更加受用。慧琪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后颈,盈盈
一握的小蛮腰表现出惊人的力量,猛力的撑前挺高,让我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的
探索着那不断抽搐的秘穴。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平坦而没有半分赘肉的小腹正在
一下一下高速的跳动,胀大的乳蒂像成熟了的樱桃似的,在雪白的峰顶上一抖一
抖的猛烈颤动。蓦地慧琪娇躯猛抖,一股乳白色的稠浓花蜜从肉洞深处汹涌溢出。
这小妮子已经泄了。

  慧琪脱力的倒卧在浴池旁边,泛红的胴体浑身哆嗦着。

  我从水中站起来,覆盖在这十九岁的美丽胴体上。含吮着一颗香甜的樱桃,
同时掌握着那外一边的半球,饱尝这挺拔幼滑的硕大乳房。慧琪的胸脯几乎比得
上安妮的丰满,但是更加白嫩,连那浅红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结实弹手的程度
也与安妮不相伯仲,虽然躺卧在地上,但半球的形状仍是那么坚挺完美,丝毫没
有坍塌的迹象。

  嫣红的蓓蕾在我的把玩下迅速的胀大,还渗出了微量清甜的蜜乳。慧琪刚从
极乐中苏醒过来,马上羞赧的发现自己的胸脯又变成了我的美食,还像给婴孩授
乳般被我强力的吸吮着,双手不其然的想推拒。但甫按在的我的头上时,已经被
那阵新鲜刺激的强烈快感征服了,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反而变成紧紧的搂抱
着我。

  是时候了。我分开那半垂在水中的修长美腿,还滴着水珠的胀硬火棒在浸满
花蜜的浅溪中撩拨了两下,便「卜」的一声逼开紧闭的花唇,借助着那丰沛的爱
液分泌,闪电般撑满了慧琪紧迫的小穴,猛力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

  「哎呀!痛……」慧琪原本还是半失神地,浸淫在刚才被甜蜜爱抚的那阵新
鲜而强烈的快感中的。但在身体忽然被贯穿的一刹那,也当场眼泪直冒的痛得大
叫起来。

  我体恤的封吻着颤栗的樱唇,将她十指紧紧的握着,又刹停了所有的攻势。
凶猛的巨龙静静的潜伏在那无比鲜嫩的身体内,享受着那处女身体独有的无比紧
缩力。

  毕竟已经是第二次了,慧琪已经没有破瓜时那么痛,绷紧的大腿渐渐松开。

  「还是很痛吗?」我松开了她的嘴唇温柔的慰问。

  「已经好多了……」她红着脸说:「只是很胀!」她挣扎着撑起身,看着我
们紧贴着的耻骨。只见我们的下身贴的紧紧的没有半点空隙,只余下一蓬乌亮的
茸毛,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

  她不能置信惊讶的说:「真神奇啊!我的身体竟然可以容纳得下你那么巨大
的……的东西!」

  我笑着说:「傻女!连七、八磅重的婴儿也可以生出来啊!我的小棒棒算什
么!」

  她呶着嘴娇嗔说:「还说小?那天晚上人家几乎被这东西撕开两边了。你不
知道人家上次被你……之后,不但一连几天痛得不敢上厕所,连走路都痛啊!」

  「那你现在还要再试?不怕痛了吗?」我暗一吸气,肉棒登时在紧迫的小洞
内暴胀起来,把她顶得猛在咽气。

  她皱着眉喘了口气:「哎……不要动!」肉壁自动的抽搐起来:「还有点痛!」
但我已憋不住了,肉棒开始缓慢而轻柔的抽插。起初慧琪还是不习惯,在我一拉
一扯进出之间仍在雪雪呼痛的抗议。但很快地痛叫声便已经被另一种愉悦的喘气
声取代了。

  我开始拉长抽插的距离,也渐次的加强了攻击的力度。慧琪生硬的婉然相就,
虽然仍不时会痛得皱起了小脸,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快美的多。

  我按着她插了一会,忽然把火龙整根从肉洞抽离。慧琪刚刚在兴头上,登时
娇呼着抗议起来。

  我却抓着她双腿把她翻转身,让她双手撑在池边,大肉棒对准了冒烟的小穴,
一下子全根轰了回去。

  强大的冲击把她撞得登时魂飞魄散,「哇」的一声跪倒在浴池边。肉棒已经
突破了她的花芯,卡在小嘴般的开口上。

  「哎!」慧琪下意识的掩着小嘴,总算没有大声喊出来。

  但在我随之而来的猛烈抽插下,她很快便忍不住了,双手苦苦的撑在池边忘
形的喘叫着,强烈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中前仆后继的全涌上来,滔天的巨浪闪电般
迎头盖下,在一瞬间把这稚嫩的小美女所有的意识都淹没了。

  突破了少女花芯的大龙头在炽热的蜜浆中泡浸得更加强硬了。我在昏厥的美
女体内休息了一会,才拖泥带水的把火棒抽出来,大量浓香的花蜜马上从肉洞中
满溢出来,「的的答答」的滴落在池水里。

  我轻轻的把乐极昏厥了的美少女抱回床上,侧侧身的躺到她背后。撩起了她
的一条长腿,仍然雄劲的巨龙慢慢的前挺,从后再一次充满那美妙的小蜜洞。

  「啊……」慧琪长长的吁了口气,在我的骚扰中回复了知觉。但随即又被充
实胀满的快感弄的再次迷糊了。在我轻柔的步伐中哼着满足的赞歌,向着情欲的
极峰迈进。

  这一晚,我让这个原本对男女之爱一无所知的稚嫩美少女,彻彻底底的领会
到性爱之乐的极致。直到她筋疲力竭,实在再吃不消了,我才在她纯洁无邪的身
体内释放出所有的热情。

  第二天我们很开心的在澳门四处游览。我们去了大三巴、主教山、大炮台、
还有妈阁庙等名胜,我们当然也没有错过驰名的葡式美食。

  看着慧琪围着我蹦蹦跳跳的跑,很难想象她今早起床时那副步履维艰,蹒跚
着上洗手间的吃力模样。她的小花丘又红又肿的,我相信一定很痛,但她却没有
哼过半句。

  我知道的,她不想干扰到我们仅有的一天。

  无论你多么渴望、无论你怎样祈求,时间还是不会为你停下来的。

  ……终于到了回家的时候了。

  我们最后一站是进葡京赌场。既然慧琪骗玛丽说要到赌场见职,我们怎也要
进去逛逛的。我拖着她在烟雾弥漫的赌场大堂中,走马看花的走了一个圈。她兴
致勃勃的说想试一试,我想了想,便把她带往最玩法最简单的赌台:骰宝。

  我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千元给她玩玩。她十分雀跃,犹疑着不知应该怎样下注。
最后她竟然一咬牙,把钞票全押在「十九」那一格上。

  我愕然的望着她:「慧琪,单买一个号码,赢的机会很小啊!」

  她毅然的望着我:「光哥,我押下去的不只是钱,还有我们的命运!」握着
我的小手猛在颤抖,慧琪小声的说:「如果输了的话,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的了!」

  「慧琪!」我大惊失色。

  「买……定……离……手……」荷官用专业的节奏习惯性的地哼出慑人心魄
的呼啸……

  「开!」

  「……」

  「慧琪!你太任性了!」玛丽开门后,劈面就是一句。慧琪没有反驳,只是
搂着她伤心欲绝的放声大哭起来。玛丽担心了几天,在慧琪一哭之下,也忍不住
眼泪,两人竟然相拥着就在我家的大门前抱头痛哭起来。

  我被她们挡在门外,只有耸耸肩的看着屋内一脸焦急的婉媚,还有在交头接
耳、窃窃私语的鬼灵精安妮和祖儿笑了一笑。看她俩古灵精怪的神态,安妮一定
已经把我们和慧琪的关系告诉了祖儿……说不定慧琪私自逃回香港和我幽会的鬼
主意也是她想出来的!

  「好了!没事了!」婉媚温柔娴熟地把好辛苦才止住了哭声的玛丽和慧琪拉
进屋内。

  我随手放下那一大堆牛肉干、蛋卷、杏仁饼等特产。祖儿这个馋嘴鬼马上一
手抢了过去。

  「光哥,你在哪里找到慧琪的?」她好奇的问道。

  我顺手抱起了从婉媚手中挣脱出来,跑进我怀中的宝贝女小怡,在她的小脸
上吻了一下:「在赌场嘛……慧琪不是告诉玛丽要到那里开开眼界的吗?」

  「赌场?」安妮和祖儿登时连眼睛都亮了,抢着发问。她们都不够十八岁,
进赌场当然是她们梦寐以求的难得经验:「……慧琪,那么你究竟是赢了还是输
了?」

  慧琪和我不期然的对望了一眼。

  「不告诉你们!那是我和光哥的秘密。」
TOP Posted: 11-25 17:19 #31樓 引用 | 點評
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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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第四章:海潮

  玛丽和慧琪终于要回加拿大了。由于大老板会亲自到机场送行,我自然不方
便露面,也没有机会见慧琪最后一面了。但我们按照先前约定,在她登机前在电
话里说了再见。

  公司的运作又回复正常了。虽然没有了亨利聘请的那班年轻貌美的暑期实习
生,公司里的气氛的确失色了不少,一班男同事都像若有所失的。但另一方面,
由于几项停滞不前的计划都可以重新开展,以往大家拼搏的士气又回来了。

  我的部门因为接连走了慧琪、安妮和苹果三个人,一时间人手马上短缺起来,
大家简直忙死了,尤其是我!我现在才知道苹果原来是那么重要的。只有不断的
催促人事部的同事,快马加鞭的替我找个新的秘书。

  这天当我忙得晕头转向时,电话却忽然响了。

  「喂,光哥。是我,我回来了。」

  是海潮?我连忙问道:「海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深夜才下机。光哥,中午我约了王世伯(即是大老板)吃午饭。我想
你陪我一起去。行吗?」

  我意会到这一定和朗奴的事有关,便好奇的问道:「海潮,朗奴不是已经没
事了吗?」前天我才和小倩通过电话,她明明告诉我朗奴已经出院了的。

  「爸爸他说想休息一下……他想辞职不干了。」

  「……」

  「海潮,说起来还是王世伯不对,朗奴出事了我也没时间去探望他。」大老
板慈祥的望着海潮。

  「王伯伯,你太客气了!」海潮礼貌地回应:「爸爸已经好多了。他知道你
的身体也不好,早前还进了医院。他也很担心,还特别嘱咐我向你问安。」

  「海潮,怎么这样客气了!」大老板打了个哈哈:「我和朗奴那么多年老朋
友了,还从小便看着你长大,几乎把你当成女儿了,难道我们之间还要计较这些
繁文缛节吗?」

  「王伯伯说笑了。」海潮恭敬的把一封信从手提包中取出来递给老板:「王
伯伯,这是爸爸的辞职信,原本爸爸坚持要亲手交给你的,但我担心他的身体,
因此才敢这样没大没小的抢着代他转交了。」

  大老板温和的脸色登时沉了下去,他顿了一顿说:「朗奴的身体当然是最重
要的。但他这决定会不会是由于其它原因……我知道之前他和亨利之间好像有些
少误会,那两个什么特别助理的也给我解雇了。而且我现在实在很需要朗奴帮手!
他真的不考虑先留下来吗?」

  「王伯伯,你完全误会了。」海潮轻轻的踢了我一脚:「爸爸辞职的原因完
全是因为健康问题。他辛苦了这么多年,真的感到很累了。而且医生说过爸爸必
定需要真正的休息才行,光哥也知道的,是吗?」

  我点着头附和说:「王先生,是真的。医生说过朗奴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话,
身体可能会挨不住的。」

  「唉!」大老板叹了口气:「……我们都老了。」他脸上忽然浮起无限的倦
容:「朗奴他比我幸福!他可以放心的退下来……」他慈爱的看着我和海潮:「
因为他有个好徒弟和孝顺的女儿。」

  「……海潮,听说你和朗奴终于言归于好了,是吗?」

  海潮感激的匆匆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带着尴尬的点点头。

  「那真好!我衷心的祝贺你们!你知道吗?朗奴其实很疼你,他暗中为你做
了很多很多的事……他是个好爸爸。」

  海潮眼眶也红了:「我知道……谢谢你,王伯伯。」我连忙掏出纸巾让她抹
去眼泪。

  「小光,」老板忽然扯开了话题:「工作还好吧?那个给亨利搞垮了的发展
计划还有得救吗?」

  「啊!还好,不错是有些阻滞,我正在努力补救。」我好辛苦才忍住没叹起
气来。亨利和环保团体的无谓争执,早已使计划陷入了僵局。

  他体谅的拍拍我的臂膀,微笑着说:「小光,辛苦你了。以后就靠你替我提
点亨利了……是了,说起亨利,海潮,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些问题?」想不到他
绕了个大圈,原来是想替儿子修补破锅!

  海潮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她垂下了头低声说:「王伯伯,我和亨利已经分
手了。」

  「这小子!就是不懂得珍惜。」大老板无奈的摇着头:「海潮,真的不可以
再给他一个机会吗?就当是王伯伯求你吧!」

  「对不起!王伯伯,」海潮摇了摇头,小声的说:「我们的性格根本合不来,
勉强在一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而且……」她掏出了另一封信:「这是我的辞职
信。我认为这样会好一点……」

  大老板错愕的看看她,再带点疑问地望着我。

  「海潮?」我对她这决定也有点愕然。

  「王伯伯、光哥,我辞职的原因是想到上海陪着爸爸。光哥刚才没说出来,
其实医生说过爸爸最多还只可以再活三、四年了。」她揩抹着滴下的泪水:「我
已经不孝了这么多年,一定要趁他还在的时候尽量补偿,陪伴在他的身边……」

  大老板再看了看我,我只有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我还可以说什么呢?难道连你要孝顺朗奴我也要阻止吗?」他又叹了口
气:「但,海潮,我一直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媳妇,你可不可以认真的再考虑一下,
给亨利一个最后的机会呢?」

  海潮脸色煞白的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摇摇头说:「对不起!王伯伯。我实
在接受不了现在的亨利,他变得太厉害了……这次玛丽姨往上海探望爸爸时,也
向他提起过慧琪的事,当时凑巧我也听到了。我对亨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请你原谅。」

  听到慧琪的名字,大老板当然知道没有希望了。他无力的挨在椅子上,颓然
叹道:「这小子自己作的孽,怎么能怪你!我只有叹一句没福气喝你的新抱茶了。」

  「小光,只剩下你了,你不会走吧?」大老板像刹那间老了十岁似的。

  我唯唯诺诺的应付过去,心中仍然未能接受海潮离开的事实。

  下班后我约了海潮去兰桂坊喝东西,就当是为她送行吧!她的辞职是实时生
效的──大老板特别批准!

  我们来到那相熟的地窖酒吧!这里是我们公司同事下班后「欢乐时光」的热
门聚脚点,老板「老乔治」是个老好人,也是朗奴的老朋友,说起来还是海潮的
世伯。

  我们刚步下楼梯,便看到亨利和李察,还有没见过的四、五个女孩子簇拥着
坐在酒吧一角高声的笑闹。他们似乎已经来了很久,还有点醉了。

  「我们还是去另一处吧!」我向海潮示意。

  她倔强的跺了跺脚,还负气地说:「我们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避他?」

  她固执起来谁也劝阻不了,我唯有把她拉到远远的一角,希望亨利他们见不
到就算了。可惜事与愿违,我们才刚坐下,亨利已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李察似
乎想拉住他,但被他甩开了。

  「喂!我以为是谁了?原来是我们的冰山大美人和专门坏人好事、抢人女友
的大好人!」他高声的大嚷,马上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我站起来挡在海潮身前向他好言相劝:「亨利,你喝醉了!」

  「关你什么事?我在和我的女朋友说话罢了。」他伸手想推开我,但被我挡
开了。李察和那几个女孩子好像想跑过来劝阻,但却始终没有站起来。

  「谁是你的女朋友!」但海潮已沉不住气,从我背后站上前来冷冷的道:「
亨利,我们之间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最好不要烦我,马上滚开!」

  亨利被她抢白了几句,更加怒气冲冲的吼叫起来:「你这贱女人竟然敢骂我,
信不信我马上炒了你鱿鱼?还有你那个老不死的老顽固爸爸!」

  唉!这二世祖!

  海潮不屑的哼了一声,嘲讽地冷笑着说:「不用劳烦大少爷你了,今天我们
两父女刚刚都已经递了辞职信!」

  亨利显然还未知道,登时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连最后一道板斧都失效
了,只有借着酒意,老羞成怒的胡言乱语起来:「你们这对狗男女别得意!」

  他简直疯了!红着眼愈说愈过分:「杨光,既然你喜欢,我便把这旧鞋让给
你吧!反正我已经玩厌了!告诉你,她外表清高,其实只是个又臭又残的公共厕
所……」竟然还哈哈大笑起来!

  「你太过分了!」我正忍不住擂起拳头要揍他,但「逢」的一声,海潮已把
整杯冰水泼到他身上了。亨利被淋的浑身湿透,马上发狂的扑过来。我护花心切,
正要挡在海潮前面。殊不知有人比我更快,只见亨利在惨叫声中已经被人整个从
后拉开,还被高高的举了起来,摔得老远的撞在墙角上,跌成了个大冬瓜似的。

  「我的酒只卖给人喝,不做畜牲的生意!你们马上滚!」声如洪钟的是酒吧
的老板「老乔治」,他挺着六尺多高的庞大身躯,巨灵神似的站在酒吧的正中央。
他以前是美军中尉,打完越战后便没有返回美国,留在香港落地生根。他曾经也
是科娜的追求者之一,但当他明白到科娜的心中只有朗奴时,他便很豁达的退出
了,而且一直支持着她,为她祝福。

  亨利被「老乔治」的威势吓呆了,再也不敢放肆,在李察他们的搀扶下狼狈
的离开酒吧!当然,先结了帐!

  「没事!没事!酒吧大扫除,丢走一两件垃圾而已!」乔治大笑着安抚哄堂
大笑的顾客:「我请大家喝一杯补码,好吗?」大家欢呼着登时哄闹了起来,很
快便没事了。

  「乔治,对不起!麻烦到你了。」我和乔治道谢。

  他大力的拍了拍我的肩头,笑着说:「我早已看那小子不顺眼,我还要多谢
你让我有借口把他撵出去呢!哈……」他陪我和海潮聊了一会,又问候了朗奴几
句,便忙着要招呼其它客人了。

  「爸爸一定是个好人,看他的朋友便知道了。」海潮看着乔治魁梧的背影,
感慨的说。

  我体谅的看着她:「迟点知道总比永远不知道好!况且现在也不是太迟啊!」

  这时乔治抱着吉他唱起老歌来,他最爱唱充满了沧桑味道的西部民歌,是酒
吧每天的招牌节目。大家被他伤感的歌声触动了心弦,登时都静了下来。我和海
潮听得心中感慨,不知不觉的都比平时喝多了点。

  「海潮,你打算几时走?」我看着她那塞得肿胀起来的公文包。那是当她进
来我们公司当法律顾问时,我送给她的礼物。

  她已有点酒意,正在玩耍地用手指搅动着酒杯内晶莹通透的威士忌,玉手轻
托着眼镜,斜着眼的瞄着我:「怎么了?舍不得我吗?」

  「记得吗?上次你去读书时,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笑着回答说:「而
我的答案还是一样──舍不得!」

  「还说!」她打了我的手背一下:「上次我去英国读书前,如果你肯开半句
声叫我留下来,可能我就不会走了!」她忘形地嗔着,娇憨的神态就像当年她赖
在我怀里不肯松手的那一晚一样。

  提起那一晚,我们便乐了。

  「你啊!那一次给你缠着我睡了一晚,第二天半边身都麻了!当你的哥哥真
不好受!」我取笑她说:「你不但眼泪鼻涕大赠送,连睡着了时也在流口水,弄
得我整个肩膀都湿了,连最喜欢的那套衣服也报销了……」

  她登时胀红了脸:「你好坏啊!专门提起人家的糗事!」擂着粉拳一下下的
揍我,我也佯装吃痛叫起来。

  「光哥,你可不可以什么都不要问,坦白的回答我一个问题?」海潮忽然收
起了拳头正色地说。

  「……」我忍着从胸口涌起的酒气,愕然地点点头。搞什么那么正经了?

  「那一晚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有没有……就算一点点也好,对我动过
绮念?」她脸红红的看着我。

  「什么……」刚举起来的酒杯凝在半空,我的嘴巴里像塞了个拳头似的,瞠
目结舌地说:「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了?」

  「你答应过会坦白的!」她跺着脚、坚持着。

  「我……」我看着那双躲在眼镜片后面水汪汪的美丽眼睛,心中忽然荡了一
荡,竟然忍不住轻挑的调笑着说:「那时你的身材太差了,像块洗衣板似的。我
以为搂着个小男生睡觉,怎会有邪念啊?」

  「唔!你说谎的!」她挽着我的手在撒娇:「那晚人家明明感到你也有冲动
的。」

  我忍不住取笑她说:「喂!你虽然是还未发育的飞机场身材……不,不……
是含苞待放才对。」我笑着挡住她的粉拳:「但我始终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
啊!搂着个你这样的『美女』睡了整晚,如果说我完全没有冲动的话,相信只可
以骗鬼了!」

  她听了竟然没有恼怒,只是暧昧的瞟了我一眼。

  我定了定神,拍拍心口说:「但结果我那晚还是很规矩啊!」

  她仰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竟然瞪着我扁嘴说:「我就是恼你这样!」

  「什么!」我吓了一跳。

  「哼!」她劈手抢过我喝剩的大半杯酒,低着头盯着那在杯中摇晃起伏的黄
色液体,满脸通红的小声说:「那一晚我其实是打算向你献身的,想在离开香港
前把身体献给你……」

  「海潮,别玩了!你知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的!」我头昏脑胀地甩了甩头
发,我们是不是喝醉了?

  「谁希罕做你的妹妹!」她的眼圈红了起来:「我从小就喜欢你了!你知道
吗?当我在英国听到你要结婚时,我伤心得几乎要自杀!我还以为你会等我回来
的……我失落了很久很久。现在回想起来,我和那个死亨利就是在那时开始的。」

  「海潮!」

  她用力地抓着酒杯,含着泪的眼睛遥望着唱着哀伤情歌的「老乔治」。

  「但亨利根本不能代替你!从前不可以,现在更不可以……」她一口气又喝
了大半杯酒,抬起头来幽幽的看着我:「爸爸的病使我领悟到人生的无常。面对
着冷酷无情的命运,你根本完全无能为力。它要你明天死,你想多留一天都不可
以……」

  「所以我要珍惜和心爱的人相聚的每一刻。」泪珠终于积满了悲哀的眼眶,
落在伤感的脸颊上:「因此我才敢向你表白。」

  「光哥,医生替我做了详细的检查,他说爸爸的心脏肿瘤是遗传病!」她无
力的哽咽着说:「而在我的心脏动脉附近也有着同样的病变迹象。」

  我大惊失色的抓紧她的手:「什么?海潮。这不会是真的!」

  她凄然地点了点头:「医生还建议我趁肿瘤未起变化前,先施手术把它割除。
但是这手术本身也有危险,成功率只得六成……」

  「如果不施手术的话会怎样?」

  「……医生说,如果肿瘤一直维持现状,我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身体内多
了枚计时炸弹;但若果有一天肿瘤突然变化,那么我就会像爸爸一样……」

  「不会的!」我失控的大叫:「不会的!」

  海潮拉着我的手:「我不会那么快死的,光哥。你冷静点!」

  「但……海潮!」我心如刀割的痛。

  「光哥,我很快便要走了!」海潮慢慢的靠过来,柔声地说:「我只想要求
你一件事……今晚可不可以像上一次一样,让我睡在你的怀里?」

  我忍着眼泪猛在点头,用尽全身气力把她搂得紧紧的。

  我骗婉媚说要开通宵。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陪着海潮。

  我们买了些新鲜牛扒,海潮说要亲自下厨为我煮一餐丰富的。我以前只吃过
她煮的方便面,还有一次……焦炭煎蛋,她连煎蛋都不会。

  我挨坐在那欧陆式的大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那巨型的水晶吊灯。自从朗奴
去了上海之后,我已经很久没上过来了。海潮虽然和朗奴闹翻了,但回香港后还
是选择了留在旧屋居住,这里充满了她儿时的愉快回忆……反正朗奴又不在。

  我伸手摸到厚木茶几的桌面下,海潮偷偷刻上去的标志还在那里。那是个水
波纹上加个太阳的图案,是有一次我替海潮补习后她考到了满分,为了庆祝合作
成功,我们闹着玩地刻上去的。因为怕朗奴责骂,所以把图案刻在桌面下看不到
的地方。

  我慢慢的站起来走向厨房,朗奴这房子的隔间很古老,厨房建在屋子的最里
面贴着后门的地方。我慢步走过那阴暗的走廊,沿途经过了书房、客房、朗奴夫
妇的房间……海潮的房间和浴室在最后面。耳中恍惚还听到那少女赤着脚在柚木
地板上急速奔跑的空洞回响,朗奴豪迈的叱喝声,他的亡妻慈祥的劝骂声……还
有年轻的我那爽朗的笑声。

  我忽然惊觉到原来自己在海潮的青春期中,其实也占着很重要的位置。只是
我不知道一直被我视作哥哥疼爱妹妹的兄妹之情,在海潮心中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沙」的一声,牛扒的香气盖过了大屋古旧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我倚
在厨房门外,看着盘起了头发的海潮,穿着围裙,专心一志的在烹调着伴碟的配
菜和茨汁。贤慧的样子和她平时硬朗的律师形象大相径庭,把她女性化的一面完
全表露出来。

  她回头瞥见了我,笑着走过来把我推出厨房:「不准偷看!」她娇嗔着不让
我看到她在煮什么:「快出去!很快便可以吃了。」

  在浪漫的烛光下,特意化上淡妆的海潮显得格外的明艳照人。她体贴地把我
推坐到餐桌旁,端上精心烹调的牛扒。牛扒煎得很香,但我的目光却首先被配菜
吸引住了。那是片切成太阳形状的西红柿,和唧成波浪纹的马铃薯泥。

  「还记得我们的标志吗?」她温柔的笑着说:「我小时候一直傻瓜地以为我
们是上天注定的一对,像太阳和海一样的匹配……」我们不约而同的向那沙发旁
边的茶几望过去。

  「对不起,海潮。我从不知道你的心事。」

  她轻轻的摇摇头,温柔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知道,你只当我是个小孩子。」
烛光下的海潮完全不像小孩子了。

  她煮的牛扒也很好吃,真的!

  我们在柔和音乐中起舞。

  「记得这首歌吗?」海潮兴奋的抬头望着我。

  「Changing Partner?」我认得这音乐,但却没有什么特
别的记忆。

  她皱皱眉头,嘟着小嘴不悦的说:「没心肝!这是我中学毕业舞会上,我和
你跳的第一只舞的曲子啊!」

  哎唷!我记起了!海潮中学毕业时,硬拉了我去做她毕业舞会的舞伴。我还
记得舞会前她还要我为她恶补了几堂社交舞,把我的脚也几乎踩肿了。说真的,
那一次舞会中我和她跳过什么舞我已经忘记了,我反而记得她那弹得一手好钢琴
的音乐老师。因为我和那灵气十足的美女在海潮的毕业舞会上邂逅之后,还拍了
三个月的拖。但后来不记得是什么缘故,散了!

  「没印象?」她看见我想得呆了,追问着说。

  我连忙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海潮,对不起。有关那舞会的事,我真的没
有什么记忆了,除了脚被你踩得肿了,还痛了几天之外。」我还是决定不告诉她
有关我和她的音乐老师的旧帐。

  她「扑嗤」的笑起来,嗔道:「你就光爱记着人家的糗事!」

  我温柔地说:「海潮,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都已经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
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的记着所有关于你的一切一切!」

  她忽然停下了舞步,一声不响的撞进我的怀里。那丰硕软润、曲线玲珑的蔓
妙女体让我清楚的感受到,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平胸小女孩了,她已经
完全成熟了,已经是一个在生理上有着充足准备,等待着往生命中的下一个阶段
蜕变的成熟女人了。

  「谢谢你,光哥!」海潮在轻轻的抽泣。我俯视着那半埋在我胸膛里的娇柔
俏脸,伸手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我凝望着那双躲在被泪水的蒸气弄得模糊了的
眼镜片后面的幽怨瞳仁,慢慢的吻落在微微颤栗的樱唇上。

  海潮紧拥着我,小香舌带着甜美的津涎热烈的迎接着我的热吻。我们在幽美
的音乐中静静的相拥着,把在少女心底内埋藏了许多年的浪漫舞会的梦再次延续
下去。

  「咔嚓、咔嚓……」我们在唱片播完后的杂音中结束了长长的热吻。海潮完
全迷醉在澎湃的激情中,在我把她松开后仍然不能站稳,靠着我久久未能平复。
我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她的脸红扑扑的,低着头不敢望我。

  「海潮……」我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小巧的前额上吻了一下:「答应我,待
朗奴的情况稳定下来后,马上安排做手术,把肿瘤切除。」

  海潮的娇躯震了一震,咬着下唇颤声说:「光哥,其实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
做手术……」

  「为什么?海潮,你害怕手术会失败吗?」她明明说过成功率有六、七成的。

  她看了看我,犹疑地点着头:「假如我够幸运的话,就算不做手术也未必会
发病……与其冒着提早结束生命的危险去做手术,我不如好好的珍惜眼前的岁月。
反正今晚你圆了我的梦想之后,我已经此生无憾了。」她叹着气,语气中满是无
奈。

  「傻女,你千万不要乱钻牛角尖。无论如何,生命都是最美好的,尤其你还
是那么的年轻美丽,还有着无数的经历要体验、无数的梦想要实现。难道你想永
远带着病发的阴影活下去吗?」我扶着她的双肩,正色的说。

  「光哥,爸爸的事,让我知道生命的长短其实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活得惬
意。虽然现在和你在一起的美好时刻随时都会终结,但在这一刹那,它却是最实
在的。」她凄然的摇着头:「现在的我至少可以抱着我们快乐的回忆,远远的站
在一旁望着你幸福快乐的生活……但要是我现在做手术的话,我可能会连这仅余
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明白了!她根本已经准备了放弃!打算抱着回忆等死!

  我绝对不允许这样!

  我狠起心咬着牙把她推开,严正地声明说:「海潮!那么也请你原谅。我不
能实践对你的承诺了。」

  海潮大惊失色的看着我。

  「如果我和你好了之后,反而会减弱你生存下去的决心,那我宁愿叫你一直
希冀等待下去……因为,你也同样的辜负了我……你已经不是我的海潮了!」我
扶稳她那摇摇欲坠的娇躯,一字一字清楚地说:「我心目中的海潮,是个充满生
命力,对未来充满希望、憧憬和执着,积极而美丽可爱的天使。不是个只懂抱着
回忆流眼泪,怀着明天可能便要死去那种沮丧表情的,灰心懦弱的无用鬼。」

  「我们一定还会有明天的!」我紧握着她的小手:「海潮,答应我!千万不
可以放弃希望。」

  「但……你答应过的?」她仍在犹疑。

  「是,我答应过你。但我可以把实践承诺的日期一直延至你的手术之后。」

  「不!」她几乎是马上的提出反对:「你答应过是今晚的!」

  「那你也要答应我,尽快做手术,努力的活下去!」

  「……」我们一直僵持着,大家都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用眼神飞快的交流着。
直至我在她的眼里再次看到了希望的光彩,我知道她终于想通了。

  我们忍不住大笑起来,海潮才忸怩地不依说:「好了!好了!我投降了!」
她用力的拥着我:「我答应回上海后马上找医生安排这手术。不过你也得答应我
一件事。」

  我爽快地答应着说:「没问题!是什么事!」只要她肯做手术,要我怎样都
可以。

  「陪着我做手术。我希望手术之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看见她眼
里深情的希冀和渴望,我怎么能拒绝呢?因此我没有犹疑,毅然的答应了。

  「谢谢你,光哥。」她的泪水失控的涌出来:「你让我再次觉得有人疼爱我,
让我觉得活下去是有意义的。」

  「傻瓜!」我用力的把她拥进怀里:「这才是我喜爱的海潮妹妹。」

  「记得吗?那晚我们也是这样的……」海潮在我耳边呢喃着:「我也是哭累
了,枕在你宽阔的肩膀上睡着了。我当时真的很舒服,感觉到你真心的关爱和呵
护……」她抬起头来,美目中呈现出期盼的火花:「……但今晚我所要求的,要
比上一次多很多、很多……」

  我俯下去封吻着炽热的红唇,手掌占据了比当年丰硕得多的山峦,逐颗逐颗
的为她解开衬衣的钮扣,把困在里面,正在急速跳动的半球释放出来。滑不溜手
的细嫩肉团在嫣红色的无肩带乳罩包裹下绷得紧紧的。冰凉的掌心触在烫热的肌
肤上,掀起了一阵震憾的波动。

  「……哎!」海潮发出又羞又喜的惊叫,搂着我颈背的玉手蓦地搐紧,从喉
头中渗出难耐的渴求。我把她拦腰抱起,像新娘子般把她抱起步进房里。

  我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海潮紧闭着眼,柔顺地任由我一边亲吻着,一边把
她身上的束缚全部清除。直到我离开她的身体,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她
才羞涩的张开美目来偷望我。

  「海潮……」我睡到她旁边,又摘去了她的眼镜,让她那完美的俏丽脸庞完
全地展露出来。海潮是个大近视,没了眼镜的话,除了我紧贴着她的一张脸之外,
其它的她根本就看不见。也因为这样,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雪白的肌肤在
我指尖轻柔的抚摸下,本能的哆嗦着、颤抖着绽放出一抹抹绯红色的小疙瘩。

  海潮的身体其实十分美丽,一双饱满的美乳在上次她被亨利非礼时我已经窥
见过,但到现在抓在手里,我才真正的感受到它的坚挺和弹力。娇小的蓓蕾非常
敏感,稍经撩拨便急速的胀硬起来。细细的香汗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冒出来,一颗
一颗像露珠似的凝结在微微颤动的香嫩峰峦上。

  海潮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在充满矛盾的娇喘中,
被我强硬的分开了合紧的双腿。大腿中间的茂密幽林,早已经湿漉漉的,糊满了
涩涩的春雨。

  「好羞人啊……」我没理会那无力的抗议,拨开了浓密乌黑的柔丝。贲起的
肉丘非常饱满,一道微凹的狭窄裂纹将小丘一分为二。

  冒昧的手指沿着嫩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游移,逐分逐分的向着震颤的中心地进
军。原本紧合的裂缝,已被汹涌而出的蜜液冲擦得微微的张开了,展示出肉缝中
香艳绝伦的粉红色泽,和那渐渐胀大,闪闪发亮的美丽肉核。

  「……」倾吐着欲望渴求的销魂喘叫,随着我那陷落在火烫的溪谷中的指头
抽动的频率渐次提高,海潮高仰着头,美丽的胴体爆发出一波比一波炽热的猛烈
震抖,通红的俏脸几乎全埋在绣枕之中,纤纤玉指紧抓着雪白的床单,兴奋得快
要昏厥了。

  泡浸在滚烫蜜浆中的指头很容易便找到了泉水的源头,充满焦躁的掰开了负
隅顽抗的紧合门扉,闯进了从未开放过的秘道。

  「哎……」海潮忽地痛叫了起来,手指头在洞口不远处便遇上了障碍。我知
道那就是海潮纯洁的标记,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一个绮年玉貌的美丽女孩,在异
地独个儿寂寞的生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可以为了我一直坚守着处子之身。

  我没有再急着挺进,只是缓慢的在蜜洞的开口附近轻柔地抽插着,一步一步
的把这未经人事的美女心底的情欲慢慢的引导出来。第二根指头悄悄的加入战团,
抽动的速度也慢慢的快起来了。海潮没有再喊痛,紧蹙的眉心也稍稍松开了,小
屁股愈挺愈高,只是仍然咬紧牙关不肯叫出来。

  但她的矜持也支撑不了多久:「光哥……不要……不要!我要……死了!」
娇躯蓦地绷紧,俏丽的五官皱成了一团。窄小的肉壁把我的手指箍得紧紧的,一
大股火烫的爱液从小穴中激射出来,把我的手全喷湿了。

  我轻轻放开这初次体味到情欲高潮的美丽胴体,然后慢慢的覆身上去,自首
至踵的紧紧贴上那完美无瑕的女体,细细的品尝着那一下一下的动人颤抖,用心
的倾听着那首度尝试到性爱极致的娇美喘息。

  稚嫩的处女马上羞不可抑的想避开我近距离的迫视,但羞怯的樱唇却被我快
一步逮住了,不知所措的小香舌也被我缠住了。

  「……」受压的女体装模作样的挣扎着,香艳无比的肉体摩擦,诱发出更大
量浓稠的香汗;不但不能使高涨的欲火稍稍减退,反而为两具燃烧中的灵魂点燃
了情欲的药引。

  修长的大腿迅即被粗暴的分开,挺硬的攻城棒划开紧合的花唇,抵在毫无抵
抗力的城门外。海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迎接这梦幻般的重要时刻的莅临。由这
一刻起,她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献给我了,没有一点的保留。

  「哎!」海潮感受到胯间凶猛的巨兽,惊骇无比的张开了美目。处女秘洞的
门坎被巨大的蓓状物冲击得慢慢的下陷,终于在海潮「痛……」的一声失守了。
被撑得肿大起来的肉唇,流满了泛着淫光的口涎,把闯入圣地的朝圣先驱紧紧的
咬含着。

  「准备好了吗?」我吻掉了海潮挂在眼眶旁的泪水。肉棒在那薄薄的肉膜前
停下脚步,只要我稍一用力,海潮便会和处女这个称号永远的告别了。

  「嗯!」海潮又惊又喜的咽了一口气,既期盼,又带点恐惧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才毅然的闭上美目,一副豁了出去任由宰割的表情。

  腰身蓦地压下!

  「哎呀!好痛……停……」虽然海潮已经咬紧了牙关,但身体初次被贯穿的
痛楚始终还是超出了她的预算。我马上怜香惜玉的停止了挺进,让她可以慢慢地
习惯破瓜的剧痛。何况那拼命搐紧的小肉洞也紧紧地箍着我,就算我想继续也根
本动弹不了。

  我怜惜的轻吻着那糊满了香汗的秀发,温柔的慰问:「好点了吗?」

  「真的好痛啊!」海潮泪流满面的嘟着小嘴:「简直像被撕开了两边似的。」

  我笑着说:「傻女,女孩子第一次必定会有点痛的。以后就不会了!你看,
不是还好端端的吗?」我把她的小手带到我们连接着的地方。

  「哗!那么粗!怪不得插的人家那么痛了?」海潮惊讶的叫起来:「怎么还
有那么多在外面的,我还以为已经全进去了。」

  「呀……血!」她赫然发觉抽回的小手上沾满了血丝,登时大惊失色的叫起
来。不过她也随即醒觉到那是什么了,惊讶的表情马上换上了羞涩的神态。我撑
起身低头一望,看见她雪白的大腿上一片嫣红,床单上也沾上了斑斑的落红。

  「傻女,那是……」我正想取笑她,嘴巴却被老羞成怒的樱唇封着了。修长
的大腿还主动的缠上了我的腰背,我配合着微微一冲,又前进了几分,把她顶得
直咽着气,几乎马上翻了白眼。

  海潮缓过了一口气,娇喘着说:「光哥,来吧!不要停……」在痛楚与深情
的泪水洗礼下,庞大的巨棒不可思议地被窄小的花径慢慢吞噬。在长长的喘息声
中,我们的耻骨终于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光哥!」海潮热泪盈眶的哭了起来。

  「海潮……」肉棒感受到紧凑的处女肉壁传来的阵阵颤抖,带着无尽的缕缕
深情。我的眼睛忽然感到有点湿润,连忙封吻着她的嘴唇,用最温柔的步伐带引
这柔情似水的美丽女孩走进情欲之门。

  海潮成熟的胴体很快便完全接受了我的奉献,开始笨拙的蠕动着,配合我一
进一出的节奏,摸索着人类最原始的快美感觉。美丽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开放,在
我愈来愈猛烈的攻击下宛转承欢,一次又一次的体会到性爱的极致。

  我打从一开始便没有保留,因此在这鲜嫩的肉体上也坚持不了多久便把满腔
的热情释放了。而且海潮始终是第一次,时间太长的话她也承受不了。我们是一
齐结束的,在我爆发的一刹那,海潮也全身哆嗦的攀上了有生以来最猛烈的高潮。
嘶叫着的在我怀中乐极昏厥了。

  当我睁开眼时,海潮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凌乱的枕头上还残留着几根长长的
发丝和一阵幽香,床单上还有滩糊开了的浅红色秽迹,证明我昨晚不是做梦。

  忽然从房门外传来「沙」的一声,还夹杂着煎烟肉的浓烈香气。海潮一定是
像个小妻子一样,在新婚之夜的早上后为爱人煮第一次的早餐了。

  我爬起床跑进厨房,看着海潮正站在灶前,全神贯注的烹煮着煎蛋熏肉和咖
啡。我悄悄的走到她身后,轻轻的搂着她的纤腰。

  「早安。」我在她耳后轻轻一吻。

  咦?单薄的睡袍下面原来是真空的!刚睡醒的小弟弟马上本能的弹了起来,
硬硬的卡在那丰硕的臀缝中间。

  「哎唷!」海潮轻轻的呼着痛,红着脸的嗔道:「人家怕找衣服会吵醒你才
没穿内衣啊!你……你先不要闹……」她还想再说,但樱唇却已经被我封着了。

  我把她扳转身来,把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压在厨柜旁边。一面热烈的湿吻着那
呵气如兰的香甜小嘴,一面在她那刚经历过巫山云雨的娇嫩胴体上大肆蹂躏。海
潮给我吻得气喘吁吁的,根本无力抵抗,不消片刻便软倒在我怀里了。

  我忘形的掀起了睡裙的下摆,再一次的侵占了那曾留下了我足迹的饱满肉丘。
手指逼开肿胀的花瓣,冲进了紧合的秘道。

  「哎呀!」海潮皱起眉头,显然还在痛。

  我连忙怜香惜玉的抽回怪手,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对不起,还痛吗?」

  「嗯,还有少许胀痛,好像仍然感到你在我身体里面似的。」海潮娇憨的伏
在我胸前撒着娇说:「不过,我感到好幸福。光哥,谢谢你。」

  「傻女!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你对我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她伸手掩着了我的嘴,晶莹的大眼睛一片迷雾的:「你不用说了!我明白的。
而且这都是我自愿的。你知道吗?感情这玩意,就算你肯付出也未必一定有人肯
接收啊!我其实已经十分幸运的了!至少我可以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的最爱
的人!」

  「海潮……」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的把这个深深地爱恋着我的不
幸女孩紧紧的拥抱着,任由煎蛋在锅里「必扑、必扑」的慢慢烧焦……

              【第四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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